想了想還是于心不忍,就把電話打給了趙光明,而趙光明一聽到喝酒就來了精神,把袁炳文想和他說的重點都拋到了腦后。
“這算個什么事兒嘛,周書記也真是的,不就是喝個酒嘛,我陪他去,你別管了。”
“唉唉唉,你等一下,我說光明……你到底明白我剛才說的話了沒有?”
“這……這有什么需要明白的,不就是陪周書記去喝個酒嘛,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就喜歡喝二兩。”
“唉,一說喝酒,你是腦子里什么東西也裝不下了,我的意思是周書記今天點名想要去鄭藍藍那個飯店喝酒,肯定是心里有別的用意,所以你陪周書記去的時候別光惦記著喝酒,明白了吧?”
一聽到這句話,電話那頭的趙光明愣了幾秒鐘,然后開始大笑了起來。
“哈哈,原來是這種事兒啊,明白明白,你放心,這種事情我還是知道怎么辦的,這別人不知道,你和我肯定是清楚的嘛,周書記和鄭藍藍之間肯定是有點……有點那個什么的……”
看了看時間,袁炳文叮囑道:“行了,我估摸著周書記現在人在縣委還沒走,你最好還是早點接他去吧。”
二十多分鐘之后,周遠志沒精打采的準備回去。
剛走出縣委辦公大樓,就看見趙光明站在自已車子跟前沖他傻笑,扔掉手里的煙頭就跑了過來。
“周書記,有空不,咱倆喝點去。”
周遠志笑道:“得了吧你,是不是炳文剛才給你打電話了。”
“那個……對,我是聽炳文說你想喝酒,這不巧了嘛,我剛好也想喝酒就來找你了。”
“呵呵,你哪天不想喝酒啊,這么大個人了,連個謊都撒不圓弧,走吧……”
周遠志上了車,都沒說想去哪里,趙光明自覺的就直奔鄭藍藍的飯店。
以往周遠志來到鄭藍藍這里,不管對方在忙,肯定都是先熱情的把自已送到包房里,然后再去忙自已的事情,并且還會抽空到包房里陪周遠志聊幾句,喝兩杯。
但是今天就完全是另外一個情況了。
周遠志和趙光明倆人一進來,坐在大廳前臺的鄭藍藍就看見了他倆。
雖然禮貌的笑著沖倆人點了個頭,可根本就沒站起來,還是趙光明讓服務員給他倆找了個包房。
趙光明還小聲問道:“周書記,這……這鄭老板好像今天心情不怎么好,要不要你去問一下人家怎么了。”
“這不合適吧,人家有事兒沒準兒是心事兒,不方便告訴別人的事兒,我去問……那算怎么回事兒啊。”
“別啊周書記,人家鄭老板對我們來說也不是外人嘛,之前還幫了咱們那么大忙,就算是熟人,那你也應該跟人家打個招呼嘛,咱喝酒倒是次要的,沒準今天人家鄭老板需要你幫忙呢,對不對。”
周遠志今天哪是什么想喝酒,他就是奔鄭藍藍來的,喝酒就是個借口而已。
被趙光明這么一說,看到了臺階,他算是達到了目的。
“那行,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去跟人家打個招呼。”
前腳周遠志離開包房,趙光明就搖晃著腦袋嘆道:“唉,這男人太有魅力也是夠累的,真不知道這周書記吃不吃得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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