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在根據地的范圍內,緩慢行走。
張文書的身影,出現在各個角落,主要的內容,便是和幸存者見面,聊聊天,嘮嘮家常。順便視察一下政府部門的工作,查看一下生產和備戰的進度。
像薛甜甜和陸沉沉這樣的,不是很明白他在做什么。
那也不干自已的事。
自已做好護衛的工作就好。
而經過張文書這一輪視察,根據地徹底穩定了下來。民眾見到了自已的縣長,聽到了他的聲音,握過他的手,心就安定下來了。
由鎮到縣的擴張,面積上增大了很多。
大部分區域,并沒有新文鎮的底子,他們是從別的庇護所改建過來的。在興文鎮兵鋒銳利的時候,所有人都是聽話乖巧的,至少短時間內是這樣。但其實還隱藏著許多瑣碎的問題和隱患,只是沒爆發出來,等著下次動蕩,或許就會忽然出現。
張文書這圈走下來,這些瑣碎的問題和隱患,就基本消失了。
那些別具野心的人,再也尋不到支持者。
民眾既然見到了張文書,就不會再支持別人。
這就是趙世清提議張文書出來走走的原因。
持續的輿論宣傳,在大家心里埋下了一顆種子,每個人心里,都有一個張文書的形象。而當真正的張文書出現在眼前,種子就開花結果,長成參天大樹了。
在巡視組工作的時候,袁自在和林生也出發了。
交流了一段時間,思想上又有所更新。
尤其軍事方面。
根據地一直在變化,隨之物資增加,人員增加,大家的行為方式一直在變化,應對喪尸的手段也在變化。
就像當初,大家打喪尸,就是持著長槍,圍成一圈。
后來有了藤甲,有了鴛鴦陣。
也就有了藤甲人,有了犬馬人,有了小羊人,有了鳥人,還有了工具人……按陸永強的說法,這就叫以人為本。
除了人這個主題沒變,其它都在變化。
藤甲人和犬馬人立下了汗馬功勞,但這些兵種正在消失。
根據地現在有統一的作戰服。
輕便柔韌,耐鑿耐磨,還不怕火燒水淹。
沒人再穿藤甲。
大家喊藤甲人,只是習慣了。
根據地的主力部隊,也被稱作犬馬人,其實他們是不帶犬的,他們是很純粹的騎兵。真正的犬馬人,是袁自在那些去北地的人。
現在,主力騎兵也在變化,他甚至開始不怎么騎馬了。
沒有犬和馬的犬馬人,不知道還該不該叫犬馬人。
隨著張文書的“摸槍校尉”找到了一些物資,軍隊的訓練,也開始變化。就連靳霖的稱呼都變了,大家以前喊靳統領,現在開始喊司令員了。
當然,不是說犬和馬已經退出了歷史舞臺。
短時間內還真不行。
根據地的范圍,實在太小了。
也就是說,解放區的范圍,與淪陷區的范圍相比,實在不夠看。
根據地有條件搞新東西,淪陷區卻沒有。
對于淪陷區而,犬與馬才是最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