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非要搶來搶去的呢?
單純的青年也只能想到爭奪寵愛,想不到更深層次的原因。
齊明拽著他起來,命令道:“看見鮮血淋漓的傷口很倒胃口,我命令你馬上去治好它!”
“那您可以賞賜我些您的蜜液治療嗎。”
雄蟲態度自然,好像說的他應該懂這些。
齊明趕緊詢問七筒。
“什么蜜液,是蛋殼里的蛋液嗎?”
系統態度莫名道這也是蟲母的一個功能吧,從蟲母脖子后面會分泌一些蜜液可以起到治療作用。
好怪,從脖子后面是什么原理,脖子后面還能有淚腺一樣的器官嗎?
如果是吐口水或者嗯嗯產生的他還可以理解。
嗯嗯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反正這個嗯嗯指的就是很單純的嗯嗯。哎呀你不要多問了,快去工作!”
齊明惱羞成怒的趕走系統,下意識伸手摸向脖子后面。
加爾文握住小蟲母細瘦的腕骨,食指和拇指輕松的能將手腕圈起來還留有不少空間。
撫摸過脖頸的手心里蒙著一層黏糊糊的透明水液,散發著明顯的楓葉和蜜糖的香氣。
看著眼前的小手加爾文喉嚨干澀,忍不住湊近:“可以嗎?”
他和其他蟲族的雄蟲也沒有什么不同。
都是懷揣著卑劣陰暗的心思,明面上道貌岸然的在蟲母面前演戲。
“給你啦,反正這些對我也沒用。如果能治療傷口的話你就拿去吧。”
齊明豪爽的應下。
但看著那張湊到手前的精致面孔突然感覺不妙。
你會拿東西裝的吧?
會吧???
加爾文在齊明看不見的角度露出笑意,真摯感謝道:“謝謝您,那我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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