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就很難應付,還要兩個一起。
齊明感覺之前治療的畫面已經變成了自己人生中的一段黑歷史。
哪怕兩只手都被清水洗了好幾遍,那種怪異的觸感還是揮之不去。
不管在床單上怎么用力磨蹭,在發燙的熱度下都留有肌肉記憶。
吃飯要講究衛生!
真不知道這群雄蟲有什么毛病。
反正下次自己絕不會把手遞到別人嘴邊了。
雷蒙德笑的像個大傻子,心情愉悅的接著開始織巢。白色絲線順著遍布的管道錯縱交織,層層疊加分割空間。
放在中心的大床周圍也被蛛絲層層圍起來,結成一個巨大的繭。
最底下留出的洞口只有五六十厘米高,就算是齊明的身高也只能從里面爬著出來。
“雷蒙德,你的手藝還不錯嘛。”齊明揮著手里的餐刀興奮的在內壁上劈砍。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個巢穴比自己在蠕諾上搭建的要好太多。
那個只能算是違規搭建的貧民窟,叫窩。
這個可以算的上精裝公寓。
雷蒙德聽見蟲母的夸獎在繭外面愈發賣力干活,蜘蛛紋身趴在后肩上隨著背部肌肉起伏。
雄蟲扎在腰間的皮帶有半掌寬,金屬盾形扣牢牢護住腰腹的位置,顯出放縱與禁欲的沖突感。
從雷蒙德的身上也能窺探到他們一族的行事風格和處事態度。
只是看到的雄蟲不在意,在意的蟲族看不見。
雷蒙德腦子里還在想入非非,蟲母夸贊他建造的巢穴好,是不是留下來的幾率更大了呢。
如果可以的話,他可以和蟲母在這個巢穴里孕育出自己的子嗣。
你準備怎么做?系統覺得自家宿主不像能安穩待在這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