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陽看他。
宋云章小聲說。“國不可一日無主,陛下病的重,就算醒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恢復如初,這個時候太子監國是應該的,即使是陛下清醒,也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難道敬相想太后監國?”
“皇娘娘到。”
不等這些重臣反應過來行禮,一向穩重賢淑的皇后,猶如風一般從他們面前穿過,徑直進到內室,只能隔著屏風隱隱約約看到她的身影,她撲到床前,手顫抖著伸到亓肇鼻下,察覺到氣息,才渾身脫力般倒在他身上。
還好。
還活著。
“皇后既然來了,就出來拿個章程吧。”太后陰陽怪氣,“誰叫你是太子之母呢,陛下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太子繼位,你就是全天下最大的人,哀家都要看你的臉色過活。”
宋云章再次提起請太子監國。
魏向晚平定心情后,看一眼睡在床上人事不知的亓肇,內心沒有成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此刻嘴角卻笑了笑。
她起身去拿內室墻上掛著的寶劍,利劍出銷,響起爭鳴之聲。
魏向晚提著劍走出去,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一劍揮向宋云章的頭戴,宋云章的官帽應聲倒地,發髻也被劍鋒掃到,散落在側。
“你。”宋云章又驚又氣的看向魏向晚。
“只有陛下可以命令太子監國。”魏向晚沉聲道,“陛下現在是病了,不是死了,再有人要越俎代庖,替陛下命令,就是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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