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納悶,平王笑說,“陛下的私事我就不過問了。”
“是私事,也是公事。”杜玉珍志得意滿看一眼魏向晚,“現在有人謀害陛下子嗣,叔王該不該管。”
席過了一半,亓肇讓大家隨意,沒有坐的那么板正,亓肇也是走下來與民同樂,杜玉珍這話一出,附近人都停頓了,豎著耳朵聽后面的動靜。
“今日是母妃冥壽,一些不相干的事過了今日再說。”亓肇提醒杜玉珍。
“姑母若在,肯定希望陛下子嗣繁盛,也是姑母顯靈,偏就是她老人家冥壽這天,將這事抖摟出來。”
杜玉珍聽不懂話外音,她指著魏向晚,“陛下不知,皇后竟然偷偷給后宮嬪妃吃避子藥,以至于從太子出生后,后宮再無孕息。”
亓肇也沒想到杜玉珍聽不懂人話就這么說出來,還是這件事。
“貴妃,話不能亂說。”亓肇再一次警告,“從哪聽的閑碎語來指控皇后,你可知錯。”
“陛下。”杜玉珍不敢置信,“皇后給你的后宮喂避子藥,她想讓后宮再沒有皇子出生來動搖她兒子的地位,陛下難道還要當做不知?”
亓肇深呼吸,他總不能當著這么多人面說是自己下得避子藥,和皇后無關。
這件事本就是他一個人的合計,他不準備讓任何人知道,也不知道杜玉珍從哪得的消息。
他板著臉,“貴妃喝醉了,將她帶下去休息吧。”
杜夫人聽到女兒當眾指控皇后時就有點目眩神暈,聽到陛下這么說,立即走到她身邊,挽著她的胳膊往后走,“娘娘聽陛下的吧,切莫在今日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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