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正位中宮,太子名正順,何必怕其他皇子搶了他的位置,就對我們趕盡殺絕。”另一個女子哀怨道,“我們在這深宮里熬日子能指望的不就是能生下一兒半女。”
杜玉珍站起身命人撥開芭蕉葉。
后頭躲著說話的人受驚反身,兩個小貴人,見后面還有人嚇得臉色立時就白了,慌忙行禮。
“本宮剛才聽到你們在說什么?”杜玉珍問,“避子湯?”
“誰給你們喝這個玩意?”
兩個小貴人立即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妾身沒有說避子湯,貴妃娘娘聽錯了。”
不管杜玉珍如何逼問,兩個小貴人都只搖頭否認,杜玉珍沒了耐心,“本宮好心想替你們出頭,你們畏畏縮縮,怕皇后就不怕本宮了是嗎?”
小貴人互相看一眼,“娘娘何必問我我們,你問合貴人就知道了。”
合笙。
杜玉珍一愣,也是,照他們所說,后宮除了三妃都喝了避子湯,合笙只是一個小貴人,自然也喝了。
只是她怎么不和自己說。
杜玉珍想不了那么深遠,她因為抓到皇后的把柄而興奮的全身顫抖。
好個賢良皇后,原來是佛口蛇心,竟然想斷了陛下的根。
她急沖沖回到席面上,她一定要趁著人多的時候釘死她這個罪名,皇后善妒,可是重罪,不說廢了她,怎么也得打入冷宮清醒清醒。
亓肇正和平王說話,杜玉珍過來,平王想要告退,杜玉珍叫住他。“叔王不忙著走,正有件事需要叔王幫著斷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