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卻只當她還在記恨上次含冤入冷宮的事,跟他鬧別扭。
他將人放在床沿,伸手撫上她的臉頰,聲音放得極柔:“愛妃,都是朕的錯。先前是朕糊涂,讓你受了委屈,你別生朕的氣了,嗯?”
蘇晚棠的心懸得更高,身子往后縮了縮,避開他的觸碰,臉上擠出一絲溫順的笑。
“陛下,妾身怎敢怨懟陛下。只是”
話音未落,殿外忽然傳來太監的通報聲:“陛下,軍機處急報。”
皇上眉頭瞬間蹙起,臉上的溫情淡去幾分。他看了蘇晚棠一眼,終究是國事要緊,“你好生歇息,朕明日再來看你。”
直到那明黃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殿外,蘇晚棠懸著的心才“咚”地落回原處,后背已沁出一層薄汗。
這邊皇上的腳步聲剛遠,殿門便被人推開。
裴硯一身墨色錦袍,立在門口,臉色陰沉得可怕,眼底像積了層化不開的寒冰。
方才那通稟報,多半是他的手筆,特意將皇上支開的。
裴硯跨步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以后不許和皇上那般親昵。”
蘇晚棠避開他的目光,“裴大人說笑了。臣妾是皇上的妃嬪,與陛下親近,是分內之事。”
裴硯俯身逼近一步,墨色的眸子死死鎖著她,語氣里帶著壓抑的怒火,“蘇晚棠,你忘了自己是誰的人了?”
“你小聲些!”蘇晚棠驚得捂住他的嘴,眼底滿是驚懼,“裴硯,你瘋了?這里是長春宮,若是被人聽見”
裴硯撥開她的手,指腹擦過她的掌心,“那就別讓他碰你,否則,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蘇晚棠被他的話驚住,“裴硯,你莫要胡來。”
裴硯勾了勾唇,眼神帶著幾分嘲弄:“怕了?”見她臉色發白,又添了句,“怕就乖乖聽話。”
他抬手,指縫間捏著顆晶瑩的葡萄,不等蘇晚棠反應,便輕輕塞進她嘴里。
“陛下,這么吃過嗎?”他湊在她耳邊,聲音低啞得像淬了火。
蘇晚棠臉頰瞬間燒得通紅,渾身像熟透的蝦子,話都說不完整:“你,你”
話音未落,裴硯便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蘇晚棠渾身一僵,指尖下意識攥緊了床沿的錦緞,連呼吸都亂了。
她想抬腳踢開他,腰卻被他掌心牢牢扣住,將她所有掙扎都摁了回去。
蘇晚棠只能由著他在自己唇上胡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