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這個牛有意思?如果小羅西真喜歡她,她還能回來?”簡知都不理解了,這種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自吹自擂有什么實際意義?僅僅為了面子嗎?
“肯定有啊。”簡覽在一旁和她說。
隔行如隔山,簡知藝術出身,對于商業規則不懂。
周念儀涼颼颼地開口,“在外的身份,都是自己給的,只要她敢吹,就有人敢信,半信不信的,小公司們總會巴結她,大的好處沒有,收個包包收點香水什么的,她也算賺到了,事后就算不成,也不會有人再找她要回去。”
竟然是這樣嗎?
簡知回頭看簡覽,看見他含笑的樣子,就明白周念儀說對了。
禹之琪簡直嗤之以鼻,看著取了飲料回來的那撥人,冷道,“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駱雨程她們再次從簡知幾個面前走過,端著飲料,停下了。
“簡知。”駱雨程舉著杯子介紹,“這些都是阿彥他們公司的生意伙伴,這位就是阿彥的太太,簡知。”
對面幾個人說著“你好呀”卻全都去看簡知的腳,然后嘻嘻哈哈地笑。
簡知明顯感覺到她哥的手搭在了她肩上,這是要為她出頭了,她拽了拽她哥的衣服,讓他別急。
溫廷彥來了。
從入口的方向匆匆進來,朝著他們這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