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摻不得沙子,這種事阿新說是兄弟間的幫忙,狗屎,他瞎我不瞎!我不知道阿新到底幫著這女人做了多少惡心事,但既然我發現了,就不能了。”禹之琪道,“你倆小心點吧。”
簡知想起來,確實,后來阿新好像參與他們的聚會少了,大多都是溫廷彥和阿文這倆瞎子繼續和她在混。
不過,阿新這個人,曾經是和阿文一起嘲笑貶低她甚至害她的人,雖然她能把禹之琪和阿新分開來看待,但是,不代表她能忘記那些被羞辱的過去。
附近不遠的地方,駱雨程已經跟一群女士聊得特別開心了。
“都是小科技公司的。有的是高管,有的是太太,平時跟溫廷彥他們公司也有來往。”禹之琪小聲和簡知說,然后哼了一聲,“自以為就是我們公司代人了,在這咋咋呼呼。”
說的是駱雨程。
那些小公司的女士們圍著駱雨程,一個個吹捧著,拍著駱雨程的馬屁。
駱雨程卻在那忸怩作態,“我只是公司總助啦,也做不了什么主的。”
簡知暗暗哎喲一聲,還總助呢?真不怕溫廷彥的資產全部到她這來了?
駱雨程還是怕的,吹完這個總助的牛,馬上看了簡知一眼,見簡知沒有反應,松了口氣,應該是沒聽見。
其實,她和簡知碰到一起還是忐忑的,因為把她抓到地下室那個人,完完全全知道她的底細,她真怕簡知也知道。
但是現在看來,簡知并不知道,不然,早就抖摟出來讓她出大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