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情況倒也還好,就是這倆耳朵切得太整齊了,到底是誰干的啊?”
憨哥咬牙切齒地說:“是個叫張龍的家伙,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我輕輕摩挲著憨哥的耳朵,說那人的刀法不錯啊,出乎意料的精準。
憨哥說:“是啊,他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我都沒反應過來,耳朵就被他削下來了。”
我嘿嘿笑著,說:“是這樣嗎?”
話音落下,我便抽出飲血刀來,狠狠一刀切了下去。
剛剛縫好的一只耳朵,又血淋淋地掉在一邊。
“嗷!”
憨哥爆發出了一聲慘叫,接著又破口大罵起來:“你他媽的瘋啦……”
“瘋的是你。”
我把口罩摘下來,給憨哥看了一眼我的真面目,憨哥頓時瞪大了眼,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同時還嗷嗷叫喚著,在病床上打滾。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冷冷地說:“以為你長了記性,沒想到還在背地里罵我,今天就讓你看看馬王爺有幾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