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多說,凌晨一點鐘的時候,我便帶著二十個人出發了,三輛面包車在暗夜之中如蛇一般滑行。
我的目標是憨哥,我倆還真是有緣啊。
之前我就已經打聽出憨哥的位置了,這些大哥的行蹤不難打聽,從九號公館離開之后,有的直接回家,有的去洗澡了,也有的去情人那里,反正各有各的去處。
憨哥就比較慘些,因為被我切了兩個耳朵,需要連夜去醫院里縫,當然是能縫上的,現代醫學這么發達是吧。
我很輕松就打聽出了他所在的醫院。
凌晨一點半,我來到這家醫院,聽說憨哥已經做完手術了,并且轉移到病房里面輸液。我觀察了一下現場,病房門口站著二三十號人,隱約還能聽到憨哥的罵聲,我琢磨了一下,如果硬剛的話也沒問題,畢竟憨哥身邊也沒多少的人。
但是,能智取的話,又何必動刀動槍的呢?
我想了一下,便讓我的人繞到另外一邊樓下等著,然后悄摸摸進了某個醫生的值班室。現在都一點多了,手術也做完了,醫生當然已經睡了,我不動聲色地套上他的衣服,接著又往臉上蒙了一個口罩,這才抬步朝著憨哥的病房走去。
因為我是醫生,守在門口的人并未多注意我,我很輕松地進了憨哥的病房,抬眼看到憨哥就躺在床上,兩只耳朵被包得嚴嚴實實,床邊還站著四五個人,都是憨哥的心腹。
憨哥躺在床上,正在罵罵咧咧:“等著吧,那個張龍,我遲早要弄死他,九號公館也遲早是我的!”
唔,看來趙虎分析的沒錯,這些人暫時被鎮住了,但其實還想著報仇。
憨哥翻來覆去罵得就是這些話,一會兒把我罵個狗血淋頭,一會兒又表明一下自己的決心。床邊的幾個人也都安慰他,說有朝一日會幫他報仇的等等,我關上門走過去,眾人紛紛回過頭來,問我:“醫生,還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