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巧撩了一下頭發,又說:“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活不過今天中午了。”
金巧巧的語氣很平淡,卻又殺氣重重。
我知道,金巧巧要動手了。
殺人犯怎么樣,快判死刑又怎么樣,現在不用判了,直接去死。
我也沒有同情昨晚那個漢子,因為他是自作自受。
沒人能在一夜之間變好,金巧巧當然也是一樣。
臨近中午,金巧巧邀請我和趙虎去吃飯。
是在一個私人餐廳,除了我們再無他人,菜肴雖然不多,但是個個都很精致。金巧巧是真的把我當做朋友,噓寒問暖、關懷備至,生怕我們會吃不飽。借著這個機會,我也和她隨意地聊起來,話題當然不知不覺轉向我爸。
“你知道張人杰么?”我問。
“知道啊,他在我家好多年了,要不是蓉城好多人逼著我爸交出他來,可能還要養他很長的一段時間呢!”
金巧巧說話,當然要比祁六虎可信多了。
我強壓住內心的激動,假裝不動聲色地說:“那你見過他嗎?”
“那倒沒有。”金巧巧搖了搖頭:“他在地下室關著,我爸不讓任何人接近地下室的。”
我又繼續問道:“這個地下室在哪里?”.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