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愣住,周雪梅的臉色白了一瞬,隨即怒目瞪向梁優,“梁優,柔詞她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你要這樣害她?找那些狗東西欺辱她還不夠,竟還想讓她染病,你好狠的心啊。”
梁優抿唇,怕她發瘋傷到自己和孩子,后退和她拉開距離,平靜道,“我勸你最好弄清事情原委再張開你的臭嘴說話,否則我不介意給你塞屎。”
周雪梅被她這幅囂張的樣子氣到呼吸不暢,紅眼看邱問聲,“兒子,你就看著她這樣欺負媽?”
邱問聲頭疼,抿唇看她道,“媽,她說得沒什么不對,事情發生總有前因后果,你至少弄清楚再發作。”
“”周雪梅的話徹底被堵死了,哭天喊地,“家門不幸啊。”
沒人理會她,邱父臉色有些煞白,但又帶著幾分慶幸問醫生,“胎兒真的沒保住嗎?”
這話聽著不像是擔心,倒像是確認,醫生點頭,嗯了一聲,沒多說走了。
現在這個社會,人和人之間彎彎繞繞,他一個看病的,沒信心去深究別人的私事。
確認孩子沒了,邱父著實松了口氣。
蔣柔詞肚子里的孩子,某種程度上講,就是一個定時炸彈。
之前她不愿意打胎兒,自己不能強迫,如今意外沒了,倒是好事。
至少,以后她也沒辦法用孩子要挾他了。
不過,孩子雖然沒了,但孩子父親是誰,這事,以周雪梅的脾性,定然是會刨根問底的。
他得想個辦法糊弄。
邱父心里的這些小心思,無人知曉。
此時,蔣柔詞已經被轉移到病房悠悠轉醒了。
看見床邊的一群人,她神色恍惚了一瞬后,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她在房間醒來被所有記者圍著,身邊還多了幾個赤裸的男人。
她不傻,意識到自己在休息室暈倒后出現在房間,就理順了所有事。
一時間,她死死瞪向站在離她位置最遠的梁優,掙扎拿起一旁的東西就朝著梁柔詞砸。
“賤人,你竟然算計我,我跟你沒完。”
邱問聲離梁優不遠,所以蔣柔詞砸向梁優的東西,壓根沒落到梁優身上就被邱問聲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