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不可貌相,難不成是個綠茶?
她沒有再追問這件事情,反正不管那女孩是不是好女孩,她都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阮令儀到家的時候,發現家門口多了幾個包裝精美的盒子。
白底黑字,上面寫著品牌名及“hautecouture”,彰顯其不菲的身價。
阮令儀在倫敦時也是奢侈品店常客,之前她的確定了幾套高定,但按理說應該送到她在南肯辛頓的公寓,怎么會送到這里?
阮令儀疑惑半晌,正準備致電品牌詢問,余光瞥見了盒子上的卡片。
她打開卡片,發現不是品牌親切到極致的問候,而是一個蒼勁有力的“宋”字。
是宋斯年送來的。
阮令儀將盒子搬到家里,順帶給宋斯年發了今天的第二條消息
宋先生這么貴重的東西隨隨便便放門口,也不怕不安全?
一個盒子至少百萬,這里有好幾百萬。
宋斯年剛剛下飛機,看到阮令儀的消息,放慢了步伐。
身后跟著的人也都停下了腳步。
不過是幾件衣服而已。
何況自己家門口,哪里不安全。
阮令儀還在揣摩宋斯年的心思,轉眼收到
了他的消息。
重點是誰家門口嗎?重點是貴重物品不能放門口。
不對,什么叫自己家門口?她以前怎么沒看出來宋斯年臉這么大?
阮令儀:事實上,這是我家門口。這套房子是正經登記在我個人名下的婚前財產。
哦,所以?
阮令儀看不見那頭宋斯年的表情,但卻腦補出了他的語氣。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尾音應該上揚,或許連眉梢都挑了起來。
登記在宋太太名下就不是自己家了嗎?
哼。
阮令儀想到某個被拒絕的雨夜。
啊,是自己家嗎?也沒見宋先生來住過一晚啊。
阮令儀沒有管宋斯年送來的那些東西,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
長青鎮是山區,氣溫比東城低了不少。阮令儀躺在溫熱的水中,舒服得發出了一聲喟嘆。
門鈴響起的時候,她正從浴缸里出來,在擦頭發。
知道她住在江南明月的人并不多,會上門的更少,不過她今天剛剛給了某個人明確的邀請。想到這里,阮令儀踢掉了腳上的鞋子,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門邊。
她從貓眼往外一看,是一個穿著南風居制服的女人,手上拎著一個保溫餐盒。
通過門鈴對話確認了門外人的身份和證件后,阮令儀將門打開,取了餐進來。
南風居每天的外賣都是限量的,vip等級高如江知初,也不是想點就有。
不過總有人能例外。
阮令儀將餐盒里的食物都取了出來,四菜一湯,真是豐盛。
她調整了一下角度拍了張照片,發給宋斯年:多謝宋總。
宋斯年回得很快:不必。
不必?不必是什么意思?阮令儀咬著筷子,正準備叫他好好說話,就見對話框上,“宋斯年”三個字成了“對方正在輸入……”
宋斯年:不是點給你一個人的。
阮令儀一怔,下一秒,門鈴聲再次響了起來。
宋斯年:開門。
阮令儀丟下筷子走到門邊,透過貓眼看外面的人。
這次真的是宋斯年。
西裝外套被簡單折疊后搭在臂彎處,而他低著頭,正在看手機。
阮令儀看了看自己身上保守的睡衣睡褲,正猶豫著要不要去換一套真絲睡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宋斯年的電話。
阮令儀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瞬間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帶著絲蠱惑:“怎么,要偷看這么久?不過幾天不見,丈夫都不認得了,宋太太?”
作者有話說:
準備入v了,明天會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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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謹歡一直覺得自己或許是這個世界上的最透明的人,
姐姐許盡歡聰明優秀,明媚恣意,活得像太陽,
而她許謹歡,永遠只能逆著光。
她人生的轉折點是在高二那年,遇見了江縱。
他比許盡歡更加恣意耀眼,
卻總是愿意為她停留。
在無數個為了更好未來奮斗的日子里,
每當她遇見難題,
江縱總會支著下巴,笑得慵懶又散漫:
“哪里不會,縱哥教你。”
一直到很久很久的以后,
當她磕巴地說出了自己的心事,
少年終于正色,出口卻還是熟悉的腔調:
“怎么,接吻也要縱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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