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甘心啊。
忍著手指的疼,張柏含淚看著老問了一句:“我今天只問您一句,在您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我是什么啊!”
老抬手扶了一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鏡:“一個收錢辦事的。”
他沒有辦法建立親密關系,金錢是最好的關系橋梁。
他出錢,別人給他辦事。
這是他構建平衡的方法,快捷且有用。
聽見老的話,張柏渾身一抖,猛地抬頭看向老,對上那雙始終冰冷的雙眼,他突然開始爆笑,笑聲近乎癲狂地回蕩在整個密室里。
那笑聲,聽著比哭聲更可悲,更陰森。
小福的身體抖了抖,下意識伸出手想要抓住葉聆音的手臂,指尖又在半空中僵住,小心翼翼地收回。
這時,另一只手握住了她收回的那只手。
小福錯愕的抬頭,順著那只手看向了葉聆音。
葉聆音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只是淡漠地看著張柏:“所以,你故意盯上了訪華的公主,綁架公主之后又特地留下了鬼樓的信物,只為了讓衙門讓相關部門盯上鬼樓。
你想借用官方的手,除掉鬼樓這個你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的地方,也想除掉永遠都不會承認你的‘假想爹’,來成全你自己陰暗的心理,讓你成為一個獨立的人?
若你是17歲,我倒是能理解。
可你已經47歲了。
以責,你四十年的時間就培養出這么一個拎不清的叛徒來?
罰你十鞭子,五天內來葉家老宅領罰。”葉聆音哼了一聲。
“是。”老低聲應下,老祖沒變,還是那個按規矩辦事說一不二的人,一板一眼的,讓他很心安。
“不會的,不該是這樣的。”張柏看著對葉聆音聽計從的老,有一種偶像破滅的感覺,“這么多年,你收留了那么多無處可去的孩子,最后只有我留下來了,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