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有這回事,他們還真不一定狠下心來通過葉遠輝投奔主家。
這些天,他們也給自己的父輩爺輩做了不少思想工作。
“你們是不是要翻天!”族老氣的手抖。
葉家旁支的人互視一眼又看向族老:“我們只是想活著。”
聽見這話,族老只覺得心里一陣冷,身子止不住地發起抖來,他將眼前的人一個一個的看過去,覺得胸口悶悶的疼,好像聚在一處的氣,散了:“一幫趨炎附勢的狗東西,且看著吧,看看你們的下場,能比我好多少!”
“爺爺!”
“太爺爺!”
葉家旁支的小輩們眼看著族老從雙眼,口鼻,耳朵中往外流著血,也是慌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老叟的聲音:“金針岳家,前來拜訪。”
“金針岳家?”葉家旁支們互視一眼,眼神焦灼,這金針岳家號稱神針傳人,厲害的很。
“去幾個人,攔住他們。”最終還是一個葉家旁支的長輩下了命令:“拖住時間。”
“是!”幾個葉家旁支的人匆匆離開迎了出去。
葉家旁支的族老身子往后一倒,感覺周遭的一切都被血色染紅了,那些聲音也如同隔了一片血海。
遙遠、陌生。
恍惚間,他好像又回到了14歲的那個葬禮。
聽了那些話,他憤怒的跑回了停棺的地方,卻瞧見二叔站在棺木前,眼神中透露出的悲傷不似作假。
原來,還是有一個人在因為他爸的死而難過的。
可如果不是這個人,他爸又怎么會連死都被人嫌棄呢?
是二叔,讓他爸活的像個笑話。
他爸說了,都是他把機會讓給了二叔,他才會一輩子郁郁不得志,他才會
一個女聲無比清晰地傳入了他的腦海之中。
“你第一天認識你爸?你真的覺得他是一個會把好日子拱手讓人的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