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嗤笑,“沒想到陳小姐記性挺好,還記得我。”
他邪佞一笑,搶走陳粟的手機,并打開車門。
“你自已下來,還是我請你?”
陳粟遲疑了兩秒后,把腳伸出車外。
溫稚抓住她的手,搖頭。
陳粟微笑,“我沒事,徐先生我目標是我,跟你無關。”
她推開溫稚的手,走下車。
“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下車了,”陳粟強裝冷靜道,“你放她走,我會無條件配合你。”
徐乾嗤笑,“陳小姐,你當我傻嗎?我把她放出去,好給瞿柏南通風報信?”
他看了眼旁邊的黑衣人,黑衣人得到命令,直接把溫稚劈暈了。
“溫溫!”
陳粟下意識朝著車內的溫稚看去,下一秒,后頸一痛,陷入了黑暗。
……
“粟粟!”溫稚猛的睜開眼,發現自已在陌生的環境。
她環顧四周,一眼看到了沙發里的褚紹文。
“醒了?”褚紹文也看到了她,他目光從手里的雜志中抬起頭,“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可真的要送你去醫院了。”
溫稚顧不上其他,趕忙下床,環顧四周。
“我不是在車里嗎?怎么會在這里?粟粟呢?”記憶回籠,溫稚瞳孔緊縮,“我想起來了!溫溫出事了!她現在在徐乾手里!”
她急匆匆往外走,褚紹文冷不丁開口,“你打算就這幅樣子出去?”
溫稚低頭,這才發現自已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男人的白色襯衫。
在燈光的映襯下,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已的身材曲線。
她先是慌了一秒,隨后冷笑著抱起手臂,“褚大公子,你還真是熱情,不但好心救了我這個前女友,還幫我換了衣服,我是不是該夸你?”
褚紹文語氣不溫不火,“你想夸也行。”
溫稚深吸了一口氣,冷笑,“我四年前真是眼瞎了才看上你!”
她隨手拿起旁邊男人的西裝裹在身上,拽了旁邊掛著的皮帶系在腰上后,徑直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身后傳來褚紹文的聲音。
“你說什么?”
溫稚開門的動作頓了半秒,“我說,如果可以回到過去,我一定會在四年前跟你相遇的時候,繞道走!畢竟像你這么小心眼的男人,我溫稚還是頭一次見!不過應該也會是最后一次了!”
她打開門,摔門的聲音震天響。
褚紹文怒不可遏,猛的站起身的同時,把手里的雜志狠狠丟了出去。
李燁恰在此時,推門走了進來,雜志直接甩在腳下。
他愣了兩秒,“褚少?”
褚紹文扯了扯領口,“滾!”
李燁怔了下,沒有走,“那個……剛才您給瞿總打電話,說陳小姐出事,我已經派人去找了,具體的失蹤位置,您能告訴一下我嗎?您電話我一直打不通。”
褚紹文看了眼李燁,咬牙后閉了閉眼,直接坐進沙發。
他氣的太陽穴直跳,“地址我一會兒發他手機里。”
李燁點頭,“那您盡快。”
說完,李燁這才走出去,把門拉上。
……
陳粟再睜開眼,發現自已在一個昏暗的房間。
準確來說,應該是地下室。
因為屋內,沒有窗戶。
房間內只亮著一盞燈,陳粟的手腳被綁著,躺在深紅色的鱷魚皮沙發里。
她看著背對著自已站在眾多刑具面前的姜明珠,愣住。
“又是你。”
姜明珠拿起刑具上的皮鞭,微笑轉身,笑瞇瞇的走到陳粟面前,“陳姐姐,你大概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