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紹文嗤,“要打你打,我不打。”
他搬來椅子,一屁股坐進去,“我跟她早鬧掰了。”
李燁一臉懵逼,“啊?可是之前您不是都在準備婚禮了嗎?”
“誰說的?”
褚紹文嘴硬,“我只是對婚禮感興趣,提前看看場地不行?”
李燁趕忙低頭,“那是我理解錯了。”
褚紹文嗤了一聲,懶散道,“不是我說,溫稚和陳粟從小穿一條裙子長大,彼此都是肚子里的蛔蟲,她溫大小姐能前腳把我踹了,后腳就去相親,足以說明,你們家的二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燈。”
“不然,你們家老大怎么會被折騰成現在這幅樣子?”
李燁站在一旁,覺得褚紹文說的有道理。
可他不敢反駁啊。
他抿唇,“可是瞿總這么多年,只有陳小姐在的時候,他的睡眠質量才能正常。”
褚紹文睨了他一眼,“那你給她打電話不就得了。”
“我剛才打了,”李燁喊醫生過來的四十分鐘里,給陳粟打了六個電話,前兩個掛斷,后面直接關機了,“根本打不通。”
褚紹文哦了一聲,“那沒辦法了。”
他看了眼雙眼緊閉的瞿柏南,“只能等他自已熬過這一遭了。”
……
陳粟開車回到西園小區后,徹夜難眠。
她索性洗澡換衣服后坐在窗戶的畫架旁邊,看著窗外紛飛的大雪。
如此這般,直到凌晨。
她有了點睡意后,強迫自已睡了會,早上八點多的時候,她接到了趙越深的電話,說約她商場去試婚紗。
她答應下來,然后洗漱、換衣服,讓人把車給李燁送回去。
安排還切后,趙越深開車來接她。
早上十一點,兩個人準時抵達試試婚紗的地方,陳粟看著婚紗有些心不在焉。
趙越深側眸看她,“你看起來,似乎有點心不在焉。”
陳粟回神,搪塞道,“沒有,就是昨晚沒休息好。”
趙越深挑眉,“那就早點試完,我早點送你回去休息。”
他指了其中一件婚紗,“這件怎么樣?”
陳粟看都沒看,“就這件吧,不用試了,”她轉頭看向店員,“你們量一下我的尺碼就行。”
選完婚紗,兩個人從商場出來。
坐上車后,趙越深問她,“剛好到午飯時間了,你想吃什么?我記得這里附近有一家粵菜做得還不錯。”
“我想回公司。”
陳粟解釋,“新聞的事,我還沒處理呢。”
趙越深無奈妥協,“那好吧。”
中午十二點半,趙越深直接送陳粟去了公司。
公司里的人在緊急召開會議,陳粟進去的時候,剛好會議結束,只有溫稚還沒走。
她走過去,“怎么樣了?”
溫稚合上電腦,“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陳粟最近被諸多瑣事折騰的心力交瘁,她坐進椅內。
“好消息吧。”
“好消息就是……”溫稚一臉認真,“雖然使用咱們app的用戶,錢顯示是外地賬戶,但是警方通過特殊手段,已經把錢追回來了,所以我們沒有損失。”
陳粟松了口氣,隨后心再次緊了起來,“那壞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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