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資他媽跟你一條褲子長大,你玩我!”
瞿柏南的眼鏡,直接飛了出去。
褚紹文雙手攥拳,近乎分開的抓起瞿柏南的衣領,“你知不知道這次,我可是費了好大功夫,才聯系了蔣濤!”
他的招數狠辣,拳拳拼盡全力。
瞿柏南也不是省油的燈,在他第二拳打下來的時候,直接就毫不客氣的還了回去。
一瞬間,兩人打的不可開交。
陳粟站在一旁,腦子完全是懵的。
褚紹文聯系蔣濤,難道姜琳這次進永利,是褚紹文設計的?
她冷靜下來,剛想沖兩個人喊,溫稚的車就來了。
“褚紹文!”溫稚下車的第一時間,就拽住了褚紹文的腰,褚紹文原本卯足了勁,結果怕弄傷突然出現的溫稚,直接收了力道。
瞿柏南一拳頭,結結實實落在了他臉上。
他朝著地上吐了口血。
瞿柏南眼神陰鷙的看他,“還來嗎?”
褚紹文手攥拳,聲音沉啞至極,“讓開!”
“我不!”溫稚生怕褚紹文再次動手,直接從他纏著他繞到了他面前,抱著他的脖子,“除非你跟我回去!”
褚紹文咬牙,“我說讓你放開。”
溫稚還是第一次見到褚紹文發這么大脾氣,她有些心虛。
可她要是撒手,還不知道兩人打成什么樣。
“我不想放,”她抿唇,“今天這件事,我知道你是想幫我,但是我自已的事我想自已來,而且我也想過了,我爸媽早就離婚了,姜琳其實不算是小三,這件事我不想再繼續鬧下去了。”
褚紹文站在原地,宛如一尊雕像。
溫稚心慌不已,她看了眼陳粟,“那個……粟粟,你跟你哥先回去!褚紹文我就先帶走了!這件事我晚點再跟你解釋!”
說完,溫稚拽著褚紹文離開。
期間,褚紹文根本不愿意動,還是溫稚連拖帶拽才把人弄上車。
上車后,溫稚把車特地開出去了三四公里,才靠邊停車。
她皺眉,“褚紹文,你干什么?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嗎?非要打架?”
褚紹文罵了一句臟話,打開車門下車。
他走到路邊,狠狠踹了下旁邊的樹。
銀杏樹的樹葉撲撲簌簌落下來,好幾片落在褚紹文肩膀上和頭上。
褚紹文更加來氣,直接把樹葉撥掉在地。
溫稚瞬間也不緊張了,略帶無奈的走過去,“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跟小孩子一樣。”
褚紹文怒目圓瞪看她,“這不是小事!瞿柏南他媽跟我認識二十多年了,他腦子里憋的什么屁我不知道,他喜歡陳粟是他的事,但是他為了陳粟算計我,這他媽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兒嗎?”
“他明知道我要對姜琳動手,還故意釣魚執法,一邊幫我,一邊陪著陳粟過去救人,把我當傻子玩呢?”
一向玩別人的褚大公子,突然成為了自已好兄弟的一步棋。
這擱誰誰不氣。
溫稚嘆了口氣,“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岳家不是那么好惹的,如果他們知道你利用他們的人對付姜琳,只是為了幫我出氣……”
她話戛然而止,本能低頭,好半晌才嘆了口氣。
“褚紹文,本來我們兩家就是死對頭,今天這件事一出,估計很快我爸就知道這件事是你做的了,只怕更不會同意你跟我在一起。”
她抿唇,“要不,我們還是分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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