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柏南嗤,“聽過岳家嗎?”
“岳家?”陳粟反應過來,“難道是之前從四大家族被擠下去的岳家?”
瞿柏南嗯了一聲,“溫稚的母親,姓岳。”
陳粟愣了兩秒,“你的意思……”
瞿柏南輕笑,“不然你以為,為什么溫老爺收到消息后,能這么快的時間就趕到這里,還直接帶著人堂而皇之的進來了?”
瞿家也是最近十年內,才成為四大家族之首的。
而在此之前,四大家族之首,就是岳家。
只是岳家曾經內斗的很嚴重,股份和權利被分瓜了個干凈,之后就漸漸的消失在了大家眼里。
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岳家如今消失在大家視線,也不是旁人能惹得起的。
陳粟瞬間陷入沉默,“所以,溫夫人知道姜琳的存在。”
瞿柏南嗯了一聲,“今天這件事,十有八九是溫夫人主動聯系了岳家,所以溫老爺才能出現在這里,畢竟蔣濤剛接手永利不久,并不熟悉我的面孔。”
蔣濤是從內陸弄過來的。
加上瞿柏南平常也不經常來這種場合,他自然沒認出來。
陳粟哦了一聲,“那如果這次來的是褚紹文,是不是蔣濤就能認出來了?”
瞿柏南臉色瞬沉,“前腳剛覬覦完溫老爺,后腳就覬覦褚紹文了?”
他俯身,溫熱的呼吸貼近陳粟。
陳粟不自然偏頭看別處,“我覬覦誰,是我的自由。”
她企圖推開瞿柏南,但是無果。
瞿柏南嗤笑,“前腳用完我,后腳說甩開就甩開,粟粟,最近你本事見長啊,利用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他扣住她的下巴,“看來,我是得好好懲罰懲罰你了。”
他俯身,直接吻上了陳粟的唇。
陳粟一時間沒來得及反應,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抱放在了牌桌上。
“瞿柏南……”她皺眉抗拒,“你瘋了,這里是永利……”
瞿柏南溫熱的唇瓣貼上她的耳朵,徐徐低笑,“我要是說我瘋了,想在這里要了你,你會不會生氣不理我?嗯?”
他嘆了口氣,“應該會吧,畢竟我什么都沒做,你就已經不理我了。”
瞿柏南的語氣里多了幾分喟嘆,完全沒了之前的禁欲高冷。
他走下神壇,站在了她身邊。
陳粟看著瞿柏南近在咫尺的臉龐,好半晌才吐出一口氣,“你要是真的敢,我會殺了你。”
然后自殺。
在陳粟眼里,瞿柏南雖然斯文的外表下,藏著一頭野獸。
可不代表這批野獸,能踐踏她的尊嚴。
瞿柏南盯著她看了兩秒,嘆了口氣,“你明知道我不會這么做。”
瞿柏南可以對陳粟做任何事,但是唯獨不包括……
罔顧她的意愿,踐踏她的尊嚴。
他半撐起身,靠在牌桌旁捏了捏眉心,“一會兒吃晚飯嗎?還是直接送你回去。”
陳粟從牌桌上下來,“直接回去吧。”
她整理好衣服往外走,瞿柏南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后。
十分鐘后,兩個人從永利出來,還沒走到車跟前,一輛熱火的蘭博基尼就停在了兩人面前。
褚紹文打開車門下車,直接沖過來給了瞿柏南一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