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距離很近。
瞿柏南目光所及,是陳粟嫩白的腳和修長的腿,再就是……
他啞聲,“之前在家里,不也都是我幫你換?”
陳粟中學時期,很多時候都會趁著瞿阿姨和瞿叔叔不在,偷偷溜進瞿柏南的房間,睡在他的床上。
瞿柏南每次嘴上說著讓她走,但從沒真的趕過。
甚至,還特地在自已房間留了她的睡衣。
后來因為一些事,兩個人冷戰了一段時間,準確來說是瞿柏南單方面愛答不理。
直到沈知微出國,兩個人順理成章走到一起。
從那以后,幾乎每天晚上,陳粟的衣服都是瞿柏南幫忙換的。
就連洗澡,都是他親力親為。
陳粟哦了一聲,興致缺缺抽回自已的腳,“之前是之前,現在我已經從瞿家搬出來了,要不是你不準我走,我是不想跟你住在一起的。”
瞿柏南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那你想跟誰住在一起?”
“宋明嶼還是趙越深?”
陳粟眨了眨眼,“你不是說我不愿意沒有人能強迫我嗎?這么擔心做什么?怕我守不住自已的底線?”
瞿柏南驀然起身,輕而易舉把陳粟壓進了沙發。
他捏著她的下巴,“除了淺水灣,其他哪里你也別想住。”
他俯身,跟陳粟接吻。
陳粟整個人被壓在沙發和滾燙的胸膛之間喘不上氣,她原本是想掙扎的,可動作卻一反常態抱住了瞿柏南的脖頸。
她抬起兩條腿,纏上了瞿柏南的腰。
瞿柏南眼眸驟沉,“勾我?”
陳粟嗯了一聲,翻身把瞿柏南反推進沙發,自已坐在了他腿上。
“我自已來。”
她俯身,三下五除二剝掉他的襯衫,狠狠咬在了他的肩膀。
瞿柏南悶哼,掌心扣住了她的腿。
就在他打算更進一步的時候,陳粟抓住他的手,用自已的手機對著瞿柏南拍了張照。
照片發出去后,陳粟站起身,后退半步收回手機。
“搞定,”她揚了揚自已的手機,“謝謝你的照片。”
瞿柏南看了眼照片,“你大清早主動勾我,就是為了拍照片?”
“不然呢?”
陳粟抱著手臂看他,“好哥哥,我的老師剛剛被你的未婚妻給弄成了植物人,我要是再跟你做這種事,那我可就真要跪到病床前,跟他謝罪了。”
瞿柏南坐在沙發,衣衫不整的看著站在自已面前的陳粟。
她的腿很長,套著他的白襯衫,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她隱匿在襯衫衣擺修長的兩條腿。
他啞聲,“就沒有商量的余地?”
“有啊,”陳粟一臉寡淡的看著他,“除非昨天畫展的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她轉身,徑直上樓。
瞿柏南看著她的背影,手抵在額頭,平復了好一會兒。
再睜眼,陳粟已經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
他坐起身,“要去哪兒?”
“去找你的好未婚妻報仇,”陳粟睨了他一眼,語氣帶著幾分涼,“你放心,我保證會一刀捅死她,讓她死的痛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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