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深帶走她的那次,雖然兩個人什么都沒發生。
但是很明顯,瞿柏南動怒了。
否則也不會連著那么多天時間,抓著她不厭其煩的昏天暗地。
瞿柏南輕笑一聲,手指扣上她巴掌大的臉蛋,“好粟粟,以你的性格,你要是不愿意,你覺得有人能強迫你?”
話落,他的吻落在陳粟下巴。
陳粟懵了半秒,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瞿柏南含糊不清的咬她的耳朵,“你猜?”
“訂婚宴上那場算計之前?”
瞿柏南嗯了一聲,呼吸已然變得粗重,“再早一點。”
許是之前在宴會結束的時候,瞿柏南看到了陳粟的腿,腦子里就已經想過她的腿被他控在掌心的感覺。
他的吻,一點一點變得過分。
陳粟本能偏頭躲,并很快想明白了一切,“所以,你知道我跟宋明嶼在一起是為了氣你,我和他注定不會有過多的肢體接觸,所以你對于這樁婚事才沒有拒絕?”
就像她當初跟著趙越深去蘭城一樣。
他這個棋局上的旁觀者,早就知曉了一切,只看著棋局上的棋子撇腳的在他面前演戲,而他隔岸觀火。
陳粟瞬間來了脾氣,“瞿柏南!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腹黑!”
瞿柏南笑,“你現在不就知道了?”
在陳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瞿柏南攻城略地。
陳粟下意識掙扎,瞿柏南突然悶哼了一聲。
她擔憂不已,“怎么了?”
瞿柏南盯著她看了好幾秒,“腿疼。”
“是不是傷口又復發了?”陳粟擔心不已,忙從瞿柏南腿上起來,低頭查看他的腿,但是瞿柏南穿了褲子,根本看不到有沒有受傷。
直到耳邊傳來男人揶揄的輕笑聲,她才反應過來。
“你耍我?”
瞿柏南哼笑,“沒有,腿真的疼。”
他抓住她的手,落在了自已膝蓋靠近小腿骨的位置,輕輕摁了摁。
陳粟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鋼板拆除過后,縫針的紋路。
瞿柏南看她,“感覺到了嗎?”
陳粟指節蜷縮了下,覺得自已心臟抽疼的厲害。
“活該!”她抽回手,哼了一聲,“讓你受傷了還抱我!”
瞿柏南看著陳粟嬌嗔為他擔心的模樣,低低嘆息出聲,“我的粟粟真是長大了,心一次比一次狠。”
他抓住她的手,把她重新拽進懷里。
“哥錯了,嗯?”
陳粟整個人猝不及防緊貼著瞿柏南的胸膛,感受著那強有力的心跳。
從小到大,只要遇到生氣哄不好的情形,瞿柏南總是會放低自已的姿態,用一副示弱的表象出現在她面前。
四年前起更甚。
他每次以退為進,得寸進尺的結果,就是陳粟被他摁在床上好一頓欺負。
這次跟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陳粟原本是不想順著他的,怎奈近一個月的清心寡欲,加上礙于瞿柏南腿上的傷,她連掙扎都下不了重手。
這一幕在瞿柏南眼里,完全就是欲拒還迎。
他把陳粟緊緊擁入懷中,一點一點的親吻她,將她拆入腹中。
陳粟最后軟嗒嗒趴在瞿柏南肩膀,紅著大半張臉,聲音碎到不行,“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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