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柏南低啞的聲音鉆進陳粟耳朵,“有了就生下來,我養。”
陳粟愣住。
半明半暗的燈光下,她撞進了一雙深邃至極的眼睛。
那雙眼睛的倒影里沒有別人,只有她。
這夜,瞿柏南終于如愿,讓一早在傅家壽宴看到的陳粟的那雙又細又長的腿,成為了自已的掌中之物。
他看著陳粟在他懷里綻放,心頭的柔軟一擊即中,將近一個多月的空缺終于在此刻填補上。
次日清晨,窗外的第一捋陽光從窗戶透進來,落在兩人身上。
陳粟看著抱著自已,睡得正熟的瞿柏南,有些恍惚。
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兩個沒有這么平靜和諧的在早晨醒來過。
這段時間,他們不是在爭吵,就是在鬧矛盾。
瞿柏南察覺到身側女人在動,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去哪兒?”
陳粟坐起身,“我得買藥。”
瞿柏南抓住她的手,順勢把她撈回懷里。
“最近你不是排卵期。”
他的聲音沙啞至極,“再睡會,好困。”
陳粟整個人被瞿柏南熊抱在懷里,她回頭看了眼,發現他確實看起來很疲憊。
“最近工作很忙嗎?”她問,“還是準備結婚的事很忙?”
瞿柏南把臉埋進她的后頸,“工作。”
陳粟哦了一聲,似想起什么,“我沒陪你這快一個月,你和沈知微做過沒有?”
瞿柏南突然睜開眼,把陳粟從自已懷里翻轉的面對面。
“我住院大半月,某個小沒良心的一點都不關心我,現在倒關心起我跟別的女人有沒有過了?”
他挑眉,“要是有過,你怎么辦?”
陳粟睫毛顫了顫,“那我就跟你一樣,也跟別的男人做。”
瞿柏南臉色驟沉,“你敢。”
“我沒什么不敢的。”
陳粟笑著看他,“我膽子很大的。”
陳粟的眼眸彎彎,笑的時候眼尾挑起,像極了禍國的女妖精。
瞿柏南覺得,就這么栽在她手里,也不是不可以。
他喉結滾了滾,把陳粟摁進被褥,一點一點的吻著她的耳朵和脖頸。
陳粟耳朵本來就敏感,緊張的叫了一聲,“瞿柏南!”
瞿柏南笑,“你要真敢跟別的男人睡,粟粟,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失控的事來?嗯?”
他的吻帶了濃烈的占有欲,身子也和陳粟緊貼。
戰火一觸即發。
恰好這時床頭的手機震動,陳粟順手撈起看了一眼,發現是瞿阿姨打來的電話。
她抓住瞿柏南不安分的手,把手機遞給他,“電話。”
瞿柏南睨了一眼,繼續親吻她的脖頸。
“你幫我接。”
陳粟沉默了兩秒,接聽,電話對面瞿母的聲音帶著幾分慍怒,“柏南,跟宋家退婚的事,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和你爸?”
瞿柏南沒吭聲,動作反而越來越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