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駕駛室拿到煙盒,站在外面點了一根,抽完到一半掐滅煙回頭。
他掐滅煙,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室,“我送你回去。”
回去的路上,陳粟降下車窗,任由外面的風吹亂自已的頭發。
她隨口道,“你打趙越深了?”
瞿柏南驟然踩下剎車,轉頭看向陳粟。
陳粟愣了半秒,“怎么了?”
瞿柏南沒吭聲,腦海里浮現的卻是剛才在酒店里,趙越深說的話。
“從你收到消息,到找上門,中間差不多四十分鐘,我抓緊一點的話,該做的自都做過了。”
“你放心,我會對她負責的。”
“我家的資產在內陸,還沒有人比得過,她嫁給我,門當戶對。”
瞿柏南聽到話的瞬間,體內的暴躁因子爆發。
他練過自由搏擊,加上脾氣上來,幾乎拳拳到肉。
趙越深不是練家子,自然打不過他,可嘴上那是一點也不饒人。
一句一句,逮著瞿柏南的肺管子戳。
他就是吃準了,瞿柏南不會真的當著陳粟的面問。
瞿柏南抓著方向盤的手緊握成拳,沉默了兩秒鐘后,重新發動車輛。
半小時的路程,他只用了十分鐘。
到了西園小區,陳粟都沒反應過來,就被瞿柏南粗暴的從車上拽下來,一路踉蹌進了房間,推倒在客廳的沙發。
她皺眉,“你干什么?”
瞿柏南鐵青著臉,抓住她的手腕,用一只手攥住,另一只手,猛的扯開她的領口。
陳粟嚇了一跳,白皙的肌膚裸露在外,上面一側鎖骨,有紅色的吻痕。
他眼神驟然變得冷沉,“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陳粟反應過來,他說的是,為什么和趙越深在一起。
她一臉無辜,“又不是我招惹的趙越深,他突然找人把我綁走,我有什么辦法。”
在她的記憶中,根本沒有趙越深這號人。
瞿柏南冷呵一聲,“你不想,趙越深根本動不了你。”
“你就這么想跟我斷干凈?”
陳粟猜到瞿柏南會動氣,只是沒想到會這么生氣,她閉了閉眼,“我不是練家子,女人和女人打架,最多就是薅頭發抓指甲,但是女人和男人,差距還是挺大的。”
“趙越深看起來有一米九吧?而且他好像還是混血,我當時被迷暈了,醒來的時候手腳已經被綁住了。”
她靜靜的看著他,“不過從我對自已身體的了解來看,他沒碰過我。”
她其實不想解釋的。
可想到瞿柏南要是發起瘋來,估計遭罪的是她。
于是還是解釋了。
瞿柏南臉色陰沉無比,顯然不信。
陳粟嘆了口氣,“看你這樣子,是不相信了,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當我們做過了吧,我無所謂。”
她偏頭看別處,“反正我只是你妹妹,你就當我心甘情愿。”
這個當字,幾乎讓瞿柏南發瘋。
他把陳粟從沙發上扛起,直接沖進了浴室。
瞿柏南撈著她的腰,把她抵在冰冷的墻壁上。
冰冷的花灑水迎面澆下,冷的讓人發顫。
“瞿柏南……”陳粟被困在寒冷的瓷磚和男人滾燙的胸膛之間,到底是嚇到了,慌的要命,“你別……唔……”
話還沒說完,瞿柏南冰涼寬大的手指,就順利的探上了她的大腿。
軟肉被掐住,陳粟差點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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