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啞聲,“我以為你喜歡。”
陳粟此時沉浸在瞿柏南難得的溫柔里,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已的裙子已經在男人的掌心搖搖欲墜。
“你還有不喜歡的東西嗎?”瞿柏南問。
“有,”陳粟抬頭,“不喜歡你跟沈知微結婚。”
瞿柏南嘆息,“那就不結婚。”
陳粟怔了下,對于瞿柏南的哄騙的話術已經習以為常。
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有些厭惡。
“好哥哥,有些謊話說一次兩次還行,多了就沒必要了,我不……”陳粟原本是想拒絕的,卻突然覺得胸前一涼。
等反應過來,男人骨節分明的手,已經拿捏住了她的分寸。
她本能拱起背脊,慌亂后躲,“瞿柏南!”
“哥沒騙你。”
瞿柏南空出來的手撈住她的腰,把她帶回懷里,“我不娶沈知微,嗯?”
那一聲哥,幾乎把陳粟帶回了十年前。
她強忍著渾身的戰栗,沒讓他立即得逞,雙手抵在他胸前。
“真的?”她眼眶有些紅。
“真的,”瞿柏南寬大的手掌抵在她后背,溫熱的唇瓣親吻上她的肩膀,“哥什么時候騙過你?”
陳粟顫了下睫毛,漸漸放松防備。
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
“我不信,”她強忍著狂亂的心跳,抗拒偏頭,“除非你現在就給沈知微打電話。”
溫香軟玉在懷,瞿柏南已經忍耐到了極致。
他的鬢角,已經滲出了汗珠。
“一會兒打,”他扣著陳粟的后頸,一點一點吻著她的唇角和臉頰,聲音啞的不像話,“好粟粟,你先乖一點,幫哥這一回,嗯?”
瞿柏南高挺的鼻尖,輕輕蹭著陳粟的臉頰。
陳粟看著實在不忍心,加上自已其實也已經有了反應,于是緩緩放松了緊繃的身體,抱住了瞿柏南的脖頸。
之后的一切,順理成章。
期間陳粟的手機震動了好幾次,兩個人都恍若未聞。
直到一切平息。
陳粟渾身汗津津的靠在瞿柏南的胸膛,跟只小貓似的吐氣吸氣。
瞿柏南大掌順著她的頭發,另一只手點了根煙。
“還來嗎?”
陳粟嗔怒的抬頭,瞪了瞿柏南一眼,剛才做恨的時候,瞿柏南一反常態,全程沒有過激的舉動。
他只是扶著她的腰,一點一點引誘她。
讓她主動。
她現在從頭到腳趾頭都是軟的,哪里還有多余的力氣。
瞿柏南輕笑,“好好好,不來了,要不要我幫你按摩按摩?松松筋骨?”
他把車窗降下一半,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外面彈煙灰,順帶讓車內旖旎曖昧的氣息飄散出去。
然后,抬手去幫陳粟揉腰。
陳粟懶拖拖靠在瞿柏南懷里,被揉了沒幾下聲音就啞了。
“別揉了,”她抓住他的手,“有正事。”
“什么?”
陳粟瞬間冷臉,“剛才答應我的,這么快就忘了?”
瞿柏南眉骨挑了挑,無奈的嘆了口氣后,把陳粟往自已懷里撈了撈。
“月底吧,”他跟逗弄小貓似的,指腹輕輕摩挲她的下巴,“爸剛回來,讓他消停兩天。”
冰冷的話宛如一盆冷水,讓陳粟從頭涼到底。
她坐起身,冷笑,“瞿柏南,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想過,跟我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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