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子是最誠實的。
“前幾日的時候,王院使給朕請平安脈的時候,朕特意問了問他。”蕭臨的聲音帶了些微微的沙啞,目光則是落在她的唇瓣上。
柳嬋倒是沒意識到他想做什么,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直到一雙大手探進了她的寢衣中。
“皇上。”柳嬋的聲音一下子就酥了起來,因著他的觸碰下有些發癢,不自覺地顫了顫。
蕭臨撐起了身子,幾乎是貼近她,大手牽制住她的腰身。
他也知道稍離遠了她的小腹處。
想了想,他湊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朕問過王院使了,他說可以,他還教給朕幾個合適的姿勢。”
懷里的人肚子已經隆起,有些動作自然是要避著。
雖說王院使給的那幾個姿勢看著就不夠暢快,可有肉吃總比一點沒有的強吧?
蕭臨已經自動忽略了王院使一開始說的不建議。
王院使問他,宮里還有其他的妃子,若皇上有需求的話,也不必逮著一個有孕的妃子解決。
在王院使看來,柳嬋腹中的孩子重要的多。
宮妃有孕后,為了保護腹中的皇嗣,基本上都是不侍寢的。
不怕一萬,那萬一呢?
但蕭臨還是執意問了他幾個相對安全的姿勢,王院使咬著牙說了。
主要是。
蕭臨也不是沒想過喊別的妃嬪過來侍寢,可只要一想,就覺得也沒什么意思。
他想,他這些心思就是針對柳嬋一個人的。
于是蕭臨第一次小心翼翼地湊近懷里的人,又很謹慎地結束,最后他累的大汗淋漓,像是完成了一種偉大又神秘的儀式。
柳嬋確實是純‘享受’了。
她也會饞。
偶爾嘗一次,她也不緊張。
只是蕭臨提著心,他也不敢再多要求一次,只能最后說服了自己,好歹叫了水,又心有不甘地摟著人入睡。
柳嬋提出省親后,內務府就給她定在了半個月之后。
是科舉考試舉行的四日前。
如果是距離科考還有三日的話,京城便會開始戒嚴起來,她也不太方便。
柳嬋特意囑咐省親不必太耗費人力物力,一切從簡即可。
她本來也不是為了去柳家炫耀的。
就算是炫耀,也不是從這些身外之物上,除了吸人眼球,多出幾分談資,也沒別的作用。
柳嬋是覺得蕭臨的氣場最好。
平日里蕭臨也不會勞民傷財地鋪張,但他自己往那一站,就是權勢的頂峰。
她喜歡這樣的氣勢。
沒過兩日,黃九果然給她親自送來了一根御賜的鞭子。
“是底下進貢來的,皇上一直惦記著有這個鞭子,特意讓人尋了出來。”黃九賠笑道,“皇上說了,您喜歡就留下,不喜歡就讓宮里重新做一根。”
宮里的能工巧匠自然做的出來一根鞭子。
連夜趕工都沒問題。
柳嬋伸手接了黃九遞過來的鞭子,一上手揮動,黑色的鞭子在空中甩出輕巧的弧度,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鞭子不錯,就這個吧。”她勾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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