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來了京城,卻聽說開國皇后的鳳儀樓被送給了宮里的小小嬪位。
可見皇上對她的寵愛。
“皇上可知,那鳳儀樓代表的是什么?”周婉珺問道。
蕭臨冷眼看她。
他們雖是合作關系,可這人的話也太多了。
“朕既然給了她,自然知道代表什么。”蕭臨還是答了,“周婉珺,她跟你不一樣,少用你的野心來揣度她。”
周婉珺不說話了。
眼前的人說的對,確實不一樣。
有些東西她只能自己盡力爭取,步步為營才能得到。
而那景嬪,她想要,蕭臨會護著她。
不過,能讓男人雙手奉上,也是一種本事。
“以后的帝后大婚,可得邀我來觀禮。”周婉珺勾了嘴角,雙手環胸,面上一派淡然和胸有成竹之色。
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副女子的柔弱姿態。
另一邊,柳嬋被翡翠背著,穿過長長的甬道。
有另外的暗衛在前面引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聽前面有人說了聲,到了。
安樂郡主和謝允在出處等著她。
院子看著就是個極其不起眼且普通的地方,里面卻是暗衛遍布,處處都是機關。
柳嬋也來不及過多打量,就上了院子里停放的馬車。
“你的傷怎么樣?”謝允看向她。
眼下兩人再次面對面,撇開之前的’感情‘,倒像是有了一些老熟人的感覺。
安樂郡主則小心翼翼地抓住她的胳膊,“聽說那箭上還帶了毒,你說你怎么就想不開,皇上那邊有多少人護著他,你還要撲上去。”
生于皇家,哪怕她只是一個郡主而已,出門在外都有人在暗中護著。
更何況人家是皇上。
所以,安樂郡主對她的這番舉動很不滿。
命是自己的,要是沒了命,日后皇上繼續納妃,肯定就將人拋之腦后了。
柳嬋笑了笑,也是跟之前一樣的回答。
“當時什么都沒有想,自己就撲上去了。”她看了安樂郡主一眼,招手讓她湊近,然后才又道,“放心,我心里是有數的。”
話雖如此說,她也是迎來了安樂郡主的一記白眼。
旁邊的謝允則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柳嬋只當看不見。
馬車換了好幾輛,才十分謹慎地回到了晉王府。
安樂郡主早就命人收拾了住處,她將柳嬋安排在自己的院子里,與她同睡。
柳嬋有些不好意思,“你跟我一起睡,那你夫君……”
“他一向睡書房的,沒事。”安樂郡主搖搖頭,有些話她也說的大方,“我們兩個到現在都沒有圓房,你放心好了。”
柳嬋不免多看她一眼,抿嘴。
她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因著這次要瞞過許多人,就連珍珠都沒有帶過來,只隨身帶了個翡翠。
翡翠的武功好,可伺候人卻不是擅長的。
于是安樂郡主一直陪著她。
“你有什么想要的,或是想吃了,喝了,想去茅房,我來幫你。”
柳嬋突然覺得,自己能動彈了再出宮,也是好事。
前幾日她都起不來。
說實話,這種情況下,上茅房確實是個很難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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