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也不過就一個孫才人罷了。
“皇上莫不是不行?”宋嬪臉色瞬間白了下去。
如玉瞪大了眼,對自家主子的這個猜疑,驚得不敢出聲。
“你看,這宮里之前得寵的,無非是靜貴妃。”宋嬪像是發現了事情的真相,“靜貴妃一直沒有身孕,到了后來她以為有孕,卻被指認是假的,現在的景婕妤……”
景婕妤是受寵,可她也是不曾有過身孕的。
正常的女子如此得寵,怎么可能沒有孕?
“不是說,景婕妤之前受了驚嚇,所以用了草藥避孕?”如玉也跟著分析。
她同樣緊張的厲害。
作為一個陪嫁進宮的丫鬟,主子不好,她自然也沒有好下場,前些日子兩人居于那個小閣中,也過了一段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日子。
短短幾日,她對宮中的有寵無寵之事,感受的更為徹底。
“許是她故意對外聲稱的呢?為了維護皇上顏面。”宋嬪的聲音漸漸堅定起來,“咱們不能對外說出去,若說出去的話,豈不是惹怒了皇上。”
如玉趕緊點頭,“沒錯,主子,咱們不能往外說。”
男子身體不行,乃是大忌。
更何況那個人是皇上。
宋嬪咬牙,“你去給我拿紙筆來,我要給爹爹寫信,告知爹爹此事。”
前些日子家中差點遭難,好不容易脫了身,爹爹還盼著她能早日生下皇子,日后也可有大用處。
如今這愿望怕是要落湯了。
得讓爹爹另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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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邊柳嬋跟蕭臨膩歪了一通,兩人便貼著對方睡了。
柳嬋睡著睡著,就開始做了夢。
她看著趴在墻頭上的謝允,下意識地想離開,可兩條腿怎么都抬不動。
墻上的謝允還在著急,“小嬋兒,我帶你離開這個地方,日后再也不回來了。”
柳嬋想跟他說不行。
可她張口,卻是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
許是見她不動彈,謝允從墻頭上跳了下來,拽著她就要上去。
就在這時,她的身后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景婕妤,你要跟他走嗎?”蕭臨冷冷地看著她,“后妃與外男私通,就該活活打死。”
說著,他身后就來了許多人抓她。
柳嬋急得想解釋。
她回頭,原本拽著她的謝允不知何時掏了一把匕首出來,沖著蕭臨的胸口那就要刺去。
“不要!”柳嬋用力喊了出來。
她的聲音像是壓在嗓子里,“不要,不要,謝允,別殺他。”
可蕭臨的胸口上已經被匕首扎了進去。
蕭臨在她面前緩緩倒了下去。
“蕭臨!”柳嬋猛地喊出了聲。
她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驚得滿頭大汗,久久不能回神。
旁邊的蕭臨跟著坐了起來,伸手攬了她的腰身,“做什么噩夢了,喊朕的名字?”
喊他的名字?
柳嬋愣愣地回頭看他,腦海里的血腥畫面還是散不去。
“我還喊什么了?”她的心口處咚咚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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