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椰老公趕忙站穩當,伸出雙手,想去把李奔海給拉出來。
李奔海見自己出不來泥漿地,也只得慢慢轉過身子,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流椰老公伸過來的手。
流椰老公一把用力,一下子就把李奔海就給拉了回來。
瞬間,李奔海渾身黃漉漉的出現在路面上。
那些黃泥巴水淋淋漓漓,全淌在了他腳下。
就連李奔海的臉上、頭發上也被濺到了黃泥巴水。
流椰老公愁眉苦臉地問道“這下可好了。有路都進不去。我大舅子他、他、他不會真的發生了什么事吧?”
李奔海用手掌抹了一把臉上的黃泥巴水,用力甩了甩。
猶如被斗敗了的公雞般,有氣無力地說:“沒辦法。進不去只好不進去了。站在這里等警察來吧!”
流椰老公不作聲了。
二人傻呆呆地站在路中間,四顧亂看。
可不敢站在路邊上啊!
誰知道一腳踩塌,又給掉到哪個坑里面去了。
可是,才站一會兒,倆人就感覺困得要命。
二人瞪著睡意朦朧的雙眼,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在那干著急。
長期耽誤睡眠,隨時都困得要死。
引線廠里的員工,個個都是走著就想站著;
站著就想坐著;
坐著就想靠著;
靠著就想躺著;
躺著就想睡著。
一句話,人人都想睡覺。
且最好是一睡千年而不醒。
宛如螺螄與蚌精,一睡一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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