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夠,他還在頭上帶上了一根玉簪,一朵‘虹霓’花。
才滿意地來到暗-->>室。
暗室就建在姜國公府之內,他院子的下面。
不過除了從他房間走,還有另一個門。
當初把郭夕瑤帶進來,就是從另一個門進的。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有人在里面鬼哭狼嚎。
“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我女兒可是堂堂陳大人的正堂娘子,你們要不要去打聽打聽,別自找麻煩。”
胡勁松的聲音,實在讓人厭煩。
姜凌川掏了掏耳朵。
才往里走。
“胡老板,幾日不見,你怎么還是老樣子啊。”
姜凌川悠閑地來到胡勁松的面前。
對方只覺得他很眼熟,卻似乎從沒有見過。
但看他身上穿的,頭上戴的,身份定然是不凡。
于是趕緊轉換了態度,“不知道這位貴人是?”
姜凌川尋來一個長凳,斜著身子坐下。
從上打下地打量了一下胡勁松。然后怒斥身邊的人,“你們怎么做事的?”
“誰讓你們將胡老板綁起來的。”
“快些松綁,再上一壺上好的茶葉和點心。”
胡勁松一聽,心下立刻緩解了些緊張,嘴上更是表示著沒關系。
被松綁后,立刻走到姜凌川的面前,奉上一杯茶。
阿諛奉承道:“貴人今日喚小的來,不知有何要事?”
姜凌川抬起頭,笑容溫潤地看著對方。
聲音里,卻沒有任何的溫度,“胡老板當真不記得我?”
“貴人恕罪,小的眼拙。當真不記得了。“
姜凌川在自己的嘴邊畫了一圈,“胡老板,我就是那個西川商人啊。”
胡勁松的表情愣了幾息。
接著,步步往后退。
最后,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貴人饒命,貴人饒命啊。”
姜凌川俯下身子,玩味地瞧著他,反問道:“不知道胡老板如何了?”
“就要我恕罪呢?”
胡勁松自己知道自己當初存了什么心思。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竟然是得罪了這樣一尊大佛。
“小的當初不知道貴人的身份,只以為是來搶生意的,這才”
“這才會在那些衣服里動了手腳。”
“還望貴人饒了小的。今后,小的一定為貴人肝腦涂地。”
這話,逗笑了姜凌川。
他放下手里的折扇,往后一仰,靠在了木桌前。
搖搖頭,“胡老板糊涂啊。”
“就算我真的只是一個小小的西川商人,你便可以如此陷害于我了嗎?”
胡勁松已經是汗流浹背了。
腦袋上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落在地上,砸出一個個小水坑。
他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就已經害怕成這樣了。
于是,只能不斷加碼。
“貴人,小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商人,當真沒什么能給的。“
“貴人若是不嫌棄,香料的生意您全拿走,如何?”
姜凌川突然收斂起笑意。
再次搖頭,“討要別人的有什么意思?”
“搶來的,才有意思。”
胡勁松呆愣地抬起頭,不知道這話有什么其他深意。
姜凌川倒還算仁慈,立刻為他解開了疑惑,“既然胡老板當初不愿意分我這香料的生意。”
“那本世子,只能將胡老板所有的生意,都拿走了。”
胡勁松聽見了他自稱世子。
當今大晉,還未襲爵,又如此放浪形骸不拘小節的,唯有一人。
“你是姜國公府的世子殿下?”
姜凌川大方承認了自己的身份,而后再道:“不過無論如何,還得多謝胡老板設計陷害。”
“不然,本世子也不會那么快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說著,他緩緩站起了身子。
拍了拍衣角上的灰塵。
“看在這份上,本世子定會給你們全家,留全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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