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連羽從沙發上坐起來,整理著凌亂的衣領,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隨你怎么想。”
    他最煩她對自己說這句話。阮凜的臉色更加冷沉。
    “隨我怎么想?”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出奇的大,“你就這么迫不及待要找下家?連亦暉能滿足你什么?錢?還是地位?這些我不是都可以給你?”
    饒連羽疼得蹙眉,倔強地別開臉:“我說了,與你無關。”
    “好一個與我無關!”阮凜猛地將她拽到面前,兩人鼻尖幾乎相觸,“現在外界誰人不知道你現在是我的?”
    他的氣息灼熱,帶著危險的壓迫感。饒連羽能感受到他胸膛劇烈的起伏,顯然在極力克制怒火。
    “阮凜,”她終于抬眼看他,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死水,“我們早就結束了。”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阮凜。他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拽起來,按在墻上,手臂撐在她耳側,形成一個禁錮的姿勢。
    “結束?”他低笑一聲,眼底卻毫無笑意,“我同意了嗎?”
    饒連羽鴉羽般的長睫垂下,不愿與他對視。
    “看著我!”阮凜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
    透過那雙澄澈干凈的杏眸里他只看到了冷漠,這個眼神太冰,甚至足以把他的心口冰到麻木。
    饒連羽深深呼吸了幾下,胸脯緩慢有節奏的起伏。
    這個動作將阮凜無處發泄的怒火瞬間澆熄,他的腦海里迅速閃回過去她因為自己的強勢而痛苦的畫面。
    幾乎是立刻,他松開了對她的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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