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心疼他了?怕我現在把他扔下去?”他輕哂出聲,眸光無溫。
    饒連羽從連亦暉的身后出來,直直地看向他,“他說的沒錯,我和誰出來,和誰接觸和你都沒什么關系。”
    阮凜唇邊的哂笑僵住,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底叫囂著沖破理智的偏執,長臂一撈就把人箍在了懷中。
    連亦暉伸出去一半要爭奪的手被饒連羽一個眼神制止住。
    現在確實不是起沖突的時候,他縮回手,只是臉色依舊冰冷。
    “三爺唔”饒連羽想開口說些什么,卻被一個吻封住。
    阮凜單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另一只手臂則牢牢地將她困在懷里動彈得不得。
    他的吻急切而兇猛,像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毫無章法的同時又像餓極了的野狼,攻勢又狠又粗暴。
    連亦暉怒火中燒,握緊拳頭就要沖上去。
    然而阮凜卻停下了這個吻,把人直接打橫抱起,不屑地看著他因為暴怒而漲紅的臉。
    “連少爺,你要是想在這里動手我不是不能奉陪,不過今天這艘游輪有媒體票。到時候你我一起上新聞,我倒不介意。不過連家那種世家,怕是不能縱容你丟他們的面子。”
    說完,他不顧懷里的人有多抗拒和憤懣,大步流星地錯身離開。
    游輪已經返航,拍賣會結束時才會靠岸。
    饒連羽直接被抱上了最頂層的總統套房。
    房門被阮凜一腳踹開,又重重關上。他將饒連羽扔在床尾的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陰鷙得可怕。
    “你還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冷冷吐出四個字,聲音里滿是譏諷,“前腳剛拒絕我,后腳就和連家少爺卿卿我我。饒連羽,你真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