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家的二爺!他要他的助理找到我們,要我們去毀掉墓地,毀了之后,我們把照片發給他們,就給我們三打錢!”
“冤有頭債有主啊!我們不過就是替人辦事的!能不能放過我們,我們絕對滾得遠遠的!”
另外早就嚇得魂飛魄散的兩人見狀,也爭先恐后地交代起來。
“是啊!我們說的都是實話,絕對沒有半分虛!”
“都是阮二爺的吩咐,我們也是一時被錢迷了心竅。”
阮凜這才松開被自己掰著手腕的人,后者痛的像一灘爛泥般癱在椅子上,痛的冷汗直下。
他慢條斯理地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側眸問身邊的保鏢:“錄音了嗎?”
“錄了,三爺。”保鏢立刻恭敬回答。
阮凜把手帕隨意丟棄,轉身沒再看那三人一眼,對保鏢揮了揮手:“處理干凈。”
“是!”
以為只要主動投誠就還有一線活路的三人霎時間心墜入谷底,在他身后發出此起彼伏的哀求聲,很快哀求又被痛呼取代,直到倉庫重歸于寧靜。
一小時后,阮家祖宅。
阮凌被叫到阮立本的書房內,突然在半夜被叫醒,他還有一瞬的迷糊。
直到一杯盛滿滾燙茶水的茶杯擦過他的顴骨墜落在地粉身碎骨,他才如夢初醒般蘇醒。
阮立本將手機狠狠摔在桌上,屏幕上正播放著倉庫里的審訊錄音。阮凌聽著錄音里自己手下人的供詞,就像被人握住脖子的雞瞬間失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