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南郊墓地。
一輪孤月高懸,冷白森然的光線打在南郊墓地最值錢的一隅之地。
新立的墓碑在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照片被重新換上,上面的人笑容依舊溫潤和煦。墓穴周圍重新種上了他生前最愛的白玫瑰,夜風中時而送來淡淡清香。
然而,這份寧靜很快就被打破。
不知從哪冒出來兩道鬼鬼祟祟的人影,手中分別拎著東西行至墓前。
兩人先是默契地巡視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人后對視一眼。
“這次要不要下手狠一點?直接把他的骨灰盒都給挖出來!”其中一人肆無忌憚的發泄自己的惡意。
“廢什么話?動作快點!”另一個拿鐵鍬不耐煩的催促道,“拍完照就走!”
就在兩人準備動手的前一秒,突然從四面八方射來幾束強光,將兩人照得險些睜不開眼的同時也讓他們無所遁形。
“別動!”
十余名黑衣保鏢從暗處涌出,領頭的兩位輕松將這兩人制服。剩下的保鏢則一字排開,躲在遠處負責拍照的同伙也被揪了出來,相機被當場繳獲。
阮凜高大頎長的身影從陰影中緩步走出,煞白的月光打在他冷峻的臉側顯露出幾分令人膽寒的冷然。
他掃了眼被按在地上無法動彈的三人,聲線平穩:“帶回去。”
半小時后,郊區某廢棄倉庫內。
三人被綁在椅子上,渾身抖得如同篩糠,臉上的恐懼從被抓獲到現在就沒褪去。
他們面前擺著一把皮質單人沙發,阮凜閑適地坐在上面,長腿交疊,從一旁的保鏢手里拿過繳獲的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