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
中年婦女奮力掙扎,惡狠狠地咬上控住自己的那只胳膊,她恨不得把那塊肉給生生咬下來。
保鏢卻始終面色不改,好像那只胳膊不是他的,依舊紋絲不動的牢牢把人困住。
饒夫人冷眼看了全程,她這時才道:“俊麗,安分點!阿城的事情還沒解決,你在這里又哭又鬧能解決什么?”
被叫做俊麗的女人這才冷靜下來,然而還是不甘示弱的狠狠剜了饒連羽一眼。
“你來干什么?”饒夫人看向阮凜,面容一派肅穆謹慎。
阮凜慢條斯理的理著自己的袖口,面無表情的掃了一眼已經被人破壞的不堪入目的墓地。
墓碑被人用紅色油漆潑灑得面目全非,鮮紅的油漆像血一樣順著石碑流下,在灰色的花崗巖上留下猙獰的痕跡。墓碑上的照片被刮花,饒城溫和的笑容被劃得支離破碎,只剩下一雙空洞的眼睛。
墓穴周圍的鮮花被踐踏得稀爛,花瓣混在泥土里,散發著腐爛的氣息。
也難怪饒家的人又心痛又憤慨,下手的人實在太狠毒。
饒連羽看著眼前這一幕,只覺得渾身發冷。
她想起生前待人接物一向溫和有禮的饒城,根本無法相信他死后竟會被人這番報復。
饒家的旁系一看阮凜高高在上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再加上他們根本毫無頭緒誰會這樣做,很快把矛頭指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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