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卻更加讓她覺得呼吸不暢。
那天晚上,他們也是這樣吧?
服務生陸陸續續開始上菜,阮凜將一份切好的牛排遞到她的面前,動作自然嫻熟的儼然他們是一對感情長久的情侶。
饒連羽緊緊盯著那份牛排,胃里突然一陣翻江倒海。她強忍著不適,拿起刀叉卻怎么也送不進嘴里。
“不合胃口?”阮凜注意到她的異樣。
“不是”她剛開口,一陣強烈的惡心感涌上喉嚨。
饒連羽猛地從椅子上站起,椅腿和大理石地面摩擦,發出刺耳且尖銳的聲響。
“我去一下洗手間。”匆匆丟下這句話,她轉身奪門而出。
幾乎是跑著沖進去,她扶著洗手臺干嘔起來。可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來,只有酸水不斷上涌。
緩了一會,又快速的把手伸進包里在某個隱蔽的夾層里翻出藥瓶,倒出兩片藥片塞進嘴里。
沒有水,她只能硬生生往下咽,藥片卡在喉嚨里,苦澀的味道彌漫開來。
饒連羽抬眸看向面前的鏡子,鏡子中的她臉色蒼白,眼圈洇出紅色。
她打開水龍頭,不斷用冷水拍打著臉頰,試圖讓自己從痛苦中剝離。
十分鐘后,踩著虛浮的腳步回到包廂。
背景音樂不知何時已經停了,包廂里靜謐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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