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凜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看起來有些乏味,仰頭闔上雙眸,食指和拇指捏著鼻梁,臉上透出幾分意興闌珊。
聽到她回來的動靜,睇過來一眼,嗓音泛冷:“你現在看我是有多惡心,吃個飯都能吐?”
“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生吞藥片的原因,她的嗓子又干又澀,這兩個字聽起來就很硬,像是不耐煩。
幾乎是瞬間,那雙狹銳沉暗的鳳眸染上怒火。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饒連羽,周身散發的氣息危險懾人。
“沒有?”他哂笑出聲,
壓抑著怒意,“那你告訴我,剛才是為什么?來之前都好好的,和我吃上飯就開始不舒服了,未免也太巧了不是嗎?”
饒連羽神經脆弱,感覺太陽穴還在一跳一跳的,被他逼得有些無措。
她的手腕被一把扣住,想退后的腳步被逼停。
“你放開我。”饒連羽試著抽回手,卻根本是徒勞,反而讓他攥的更加用力。
兩人的距離隨著阮凜俯身逼近,縮短到呼吸相聞。他噴灑出來的氣息灼熱,犀利的眸光偏執可怖像要直直把她吸入。
“告訴我,你有多討厭我?能討厭到和我同桌吃飯都做不到了?”
這種近乎瘋狂的質問讓饒連羽感到窒悶,如同胸腔里被強行塞滿了棉花。
她的心中涌起無盡的悲哀和憤怒。
“不要逼我了。”她說。
“我逼你?看來我得親自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逼你!”阮凜的雙眸被隱沒在眉骨下的一片陰影之中,顯得瞳色更加深邃危險。
他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再到細膩光滑的脖頸,微一用力將她強行按住,滾燙的雙唇帶著不容反抗的強勢壓下來。
就在他帶著毀天滅地的吻落下的前際,饒連羽抬起另一只沒有受控的手甩在了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