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長嘴會說是吧?說的倒是有鼻有眼的,可是你有證據嗎?”藍盈盈把不要臉貫徹到底,下頜抬起,很不屑。
“徐琬,我在和你說話,你怎么不回答我?”饒連羽嫌藍盈盈狗仗人勢的樣子礙眼,往一邊挪了挪。
徐琬眼光流轉,卻無論如何都不敢真的泰然自若的和她對視,欲蓋彌彰地清了清嗓子:“你就是對我有偏見,又沒有證據。”
“我是沒有證據,那你怎么不敢看我?”饒連羽戳穿她的虛偽。
自始至終她都表現得不卑不亢,纖細的身子透著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堅韌,細長的天鵝頸看起來高傲又惹眼,氣質從容不迫又清麗脫俗。
畢竟是酒會入口,人來人往的人很多,她們三人如此輪番對峙,就像在這里搭了張戲臺子,惹眼得很。
饒連羽沒興趣再跟這兩人丟人現眼,就要轉身。
徐琬的眼睛倏地一亮,對著她身后的某處嬌怯道:“三爺!”
饒連羽正好轉過身子,抬眸注意到不遠處的一群人正往這邊走來,而被簇擁在中間的人可不就是讓徐琬激動的那位。
阮凜今天穿一身藍色親王格西裝,面料精貴版型挺括,穿在他身上最大程度地彰顯出了他過分優越的寬肩長腿。
明明是很優雅高貴的英式西裝卻完全化不開他天生自帶的冷銳氣場。
射過來的目光同樣冷峭。
他看的卻不是徐琬而是饒連羽,兩人的視線破空而對。
不知是不是錯覺,饒連羽恍惚間覺得他眸底的淡冷在觸及到自己時化成了一汪春水。
可很快,他又迅速移開看向了徐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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