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連羽現在一顰一笑都很吸睛,哪怕此時容顏帶著顯而易見的慌亂和無措,來往赴宴的不少人都投來驚鴻一瞥的視線。
徐琬嫉妒得快要發瘋,心里不斷安慰自己:沒關系,她根本沒有資格進去。
“哎呀,我當這是誰?打扮得這么花枝招展的,是想來高檔的酒會勾搭男人的吧?”藍盈盈搬出一貫嘴賤的嘴臉,輕蔑道。
本就處于聚焦中心的饒連羽明顯覺得看到這里的人更多了,來來往往的人員步伐都放慢,好奇地往她們這里看。
和這兩個蠢貨在這里起爭執只會丟臉,饒連羽繞過兩人往回走。
藍盈盈嗤笑出聲:“怎么走了呀?是根本沒資格進去嗎?”
乍一聽這句話只是嘲諷,可往深處一想就能明白過來,她好像提前知道些什么。
饒連羽腳步一頓,回頭看去。
“是你們偷了我的邀請函?”篤定的語氣。
兩人沒想到她反應這么快,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
徐琬從善如流地裝傻:“什么?”
“你知道我在說什么。”饒連羽聲線四平八穩平白地給人一種壓迫感。
“你自己把邀請函弄丟了,看到我們就把責任推到我們身上,有什么意義嗎?丟了就是丟了,反正你已經沒辦法進去了。”
藍盈盈是徐琬忠心的狗腿子,見狀立馬站出來。
饒連羽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施舍給她,而是直直望向徐琬,“我想起來了,那天你看到了我桌上的邀請函,我把邀請函收在包里的時候你親眼看到。我就說明明沒有拿出來過怎么會消失,看來是你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動了我的包。”
這語氣不是質問是篤定泰山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