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藥片已經所剩無幾,所以她一直在依賴安眠藥入眠。
意識到這一點,阮凜的眉峰蹙起。
他難以自抑地后悔昨天不該說那些話傷害到她,可是在親眼看見她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他根本就不能保持理智。
這個認知讓他心緒更加復雜。
“我讓你準備的首飾寄出了嗎?”阮凜突然話鋒一轉,問道。
呂河回道:“準備寄出了。”
阮凜沉吟片刻,緩緩開口:“把收件人改成‘阮太太’。”
“啊?”呂河明顯一愣,意識到自己不該多,立馬道:“好的!我現在立馬改!”
距離上次被阮凜趕下車之后,徐琬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再接近過他。
上一次看見還是遙遙望見他旁若無人地抱著饒連羽去了頂層饒峰的辦公室替她請假。
這些天嫉妒的怒火都快把她整個人都燒干了,更讓她生氣的是,之前網絡上鋪天蓋地謾罵饒連羽的新聞也早在幾天前被處理得一干二凈。
饒連羽畢竟不是公眾人物,網友就是吃個瓜,過去了就是過去了,現在關于她的負面輿論根本無人在意。
徐琬那個氣啊,她覺得自己再不發泄一下絕對會憋死會瘋掉。
所以她找了個借口想去找找饒連羽的麻煩。
才剛走到饒連羽的工位附近,還未開口發難,藍盈盈一臉激動地拿著一個快遞盒子迎了上來。
“徐經理,我剛才在前臺拿快遞,看到你的了,就順便幫你拿一下。”她語氣興奮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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