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饒連羽后半夜睡得出奇的好,早上醒來神清氣爽,一點沒有昨天的沉重感壓制著的感覺。
她洗漱完換好衣服下樓時,看見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阮凜,他捏著手機不知在和誰打電話,語氣嚴肅認真。
饒連羽并不好奇,無視他往餐廳走。
保姆今天做了雞汁餛飩和奶黃包。
她是中國胃,偏好的就是這些,吃著喜歡的東西心情更加好。
阮凜掛斷電話進來,無情地破壞了她的好心情:“這周六晚有個酒會,你陪我出席。”
“憑什么?如果我就不去呢?”饒連羽忽地覺得嘴里鮮香可口的餛飩不香了。
“可以,那我就終止和饒氏的合作。你休想再靠這個項目在饒氏立足。”他陰惻惻地威脅。
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很會拿捏住她的命脈。
如果沒有南城這個項目,她現在恐怕已經在饒氏被排擠地沒有一點生存空間,早早被辭退了。
饒連羽咬牙:“我知道了。”
說完,她迅速低下頭喝了口湯。
她沒看到頭頂上的目光驀地柔和了一瞬,阮凜的眸底漾處一抹漣漪。
吃完早飯,饒連羽就獨自出門開車上班。
她的車已經被送回來,洗的煥然一新。
在饒連羽離開別墅后,阮凜接到呂河的電話。
“三爺,那瓶藥是普通的安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