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不是說我水性楊花?我這樣的女人您還是離我遠一點為好。”饒連羽面無表情地回懟。
阮凜卻沒計較她的反唇相譏,他看出她臉上極力壓制的痛苦,心早已疼得一塌糊涂。
她不讓他碰,他也沒再強求,不過也并沒同意放她離開。
接下來的車廂沉默下來,饒連羽從警惕慢慢放下戒備,緊緊闔上雙眸去對抗內心里的那股力量。
那種感覺直到回到別墅躺在床上還是沒能消減分毫。
四肢僵硬的不行,無論如何都使不上力氣。但也讓她無論如何都難以入眠。
饒連羽強撐著最后一點力氣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一瓶藥,倒出兩粒塞進嘴里。
許久之后,她才終于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阮凜進來的時候,看到床上的人已經閉上眼睛,只是呼吸依舊算不得平穩,他走到床邊,細細去打量她的睡顏。
額頭滿是虛汗,劉海被打濕,臉上還帶有隱忍的難受。
足以可見她的煎熬。
他俯下身子替她把額頭上的汗擦干凈,直起身準備退出去時,余光瞥到柜子上放著打開的一瓶藥。
骨節分明修長有力的手指將它拿起,轉了一圈瓶身發現上面并沒有標注是什么藥,就連成分劑量也一概沒標注。
阮凜把蓋子合上,拿在手里。
他想離開的心又收回,選擇坐在床頭,把人抱進懷里。
即使睡著,縈繞在心頭的那種窒息感卻并未消減分毫。饒連羽在夢境里苦苦掙扎,忽地覺得被溫暖包裹住,安全感終于讓她放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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