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肖往那一坐,就足以震懾所有人。
現在夜已深沉,在外面候著的傭人遠遠看到鐵藝大門緩緩打開駛入車輛,就激動地去了屋內稟告。
“老爺!三爺來了!”
眾人默契地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心里難免有些不悅。
他們已經坐在這里等了阮凜一個多小時,期間就一直保持著這種純折磨人的沉默,實在比凌遲還要難受。
聽到傭人通報終于能松一口氣。
聞,阮立本依舊保持著原先的姿勢,只是緩緩睜開了眼,看向直挺挺跪在自己面前的阮凌。
阮凌的眸底極快的閃過一抹嫉恨,眾人等了多久他就跪在這里跪了多久,這場家族會議說白了就是他的批斗大會。
阮凜是故意的,故意讓他在這里跪的更久一點。想到這一層,他就氣如斗牛。他的膝蓋跪在堅硬的大理石上已經徹底失去了知覺,雙腿發麻,要不是他強撐著,他哪里還能跪到現在?
大門被傭人推開,從外面走進來一道頎長的身影。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看去,卻在看清人時明顯怔住,讓他們震驚的不是阮凜,而是他懷里還抱著一個女人。
饒連羽又羞又惱,脖子使勁往后縮,但落在她身上的眾多視線還是讓她有太多壓力。
這不亞于被剝開視眾。
下車時她說了她可以自己進來,可阮凜完全不聽她的,強硬霸道地把她抱起,無視她的掙扎。
管家見狀也愣了一會,不過由于多年的職業素養,他反應的比任何人都快,立馬叫人添來一張椅子。
哪知阮凜卻極為嫌棄地看了那椅子一眼,說出的話讓還沒緩過神的眾人再次張大嘴巴:“她坐我腿上就行。”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