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坐你腿上!”饒連羽快瘋了,咬牙壓低聲音在他耳邊說。
阮凜輕抬眉梢,邪肆的眸睨她一眼,像是頗為無奈地妥協:“行,那你要是覺得坐這張椅子不舒服,再坐我懷里也不遲。”
他說話完全不避人,音量雖然不大但在這針落可聞的客廳里的威力無異于原子彈。
饒連羽一口牙都快咬碎,秀麗的眉狠狠皺在一起。
阮凜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走到阮立本左側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悠然自得的疊起二郎腿,老神在在地提醒:“可以開始了。”
阮凌始終惡狠狠地看著他,像是一只犯了狂犬病的狗。
一向冷漠矜傲的阮凜為什么會在家庭會議這么嚴肅的場合帶饒連羽過來,還說這些讓人面紅耳赤上不得臺面的話。
別人不知道,他可知道。他丫的是明顯告訴他,饒連羽是他的人,由他罩著,他再敢動她一根手指頭試試。
阮凜對上他駭紅嗜血的眸,冰冷的眼神像看一個死物。
阮立本停下捻佛珠的動作,說道:“好,那現在便開始吧!”
此時一個旁系跳了出來,指著饒連羽道:“家主,這是我們家族內部會議,一個外人在這里聽著怕是不合適吧?”
一直努力試圖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饒連羽有苦難。
阮立本這會才看向饒連羽,倒是意料之外的沒為難她:“無妨,她在不在這里也對阮家來說并無二樣。”
掌權人都這么說了,在場的人也不敢再置喙,只能接受有一個外人在場。
只不過那些視線還是時不時會落在饒連羽的身上。
有一道視線與旁人倒是有幾分不同,沒有敵意只有好奇和莫名其妙的興奮?
饒連羽看過去,便看到坐在長沙發最角落的一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