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汪燦沒準已經打草驚蛇了,哪怕他去針對無邪,其實事情都不會很嚴重,但偏偏是月初。
出于男人的嫉妒心,汪燦的信息肯定會被翻個底朝天。
誰敢把無邪跟月初當成傻子啊,況且就汪燦剛才那種恨不得他們揭穿他的身份,然后就能靠著無邪的多疑,順勢擺個碟中諜的樣子。
唉,拙劣啊。
汪燦真的選錯努力對象了。
不曉得是做賊心虛,還是在身份上占據了上帝視角,對清楚知道彼此身份、彼此仇恨的蘇難而,汪燦的小動作真的十分的明顯。
蘇難真希望月初他們可以單純把汪燦當成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但是、這真的可能嗎?
蘇難實在有些可惜,其實剛才自己猛的下車看見他時,那樣臉色蒼白、任人宰割的汪燦,在蘇難看來,還有點誘人。
哪怕是月初,不也愿意在那個時候多看他一眼嘛,還愿意縱容試探他的裝暈,雖然要是自己不出聲,汪燦確實有可能被月初掐死滅口吧。
但是月初肯定有瞬間的動搖和不確定,否則汪燦熬不到她下車的。
其實要是汪燦愿意,努力扮扮可憐、裝裝無辜,找個更合適的理由加入這個隊伍,或許他心里的小算盤會成功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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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汪燦想要的太多了。
同樣作為汪家人,蘇難對月初也是有了解的,對她關注的男性也有所了解。
而汪燦,賣慘、示好、虛張聲勢的玩了一通,不過是希望用一些男色的手段讓月初對他有所不同而已。
這確實是最快的辦法,就像在毒藥外面裹上蜜糖,男女之間的荷爾蒙能最大程度的掩蓋一個陌生人的本質缺陷。
反正跟月初他們做隊友、交朋友也依舊要受到懷疑,那何不一勞永逸,情人可以退步成朋友,但朋友想更進一步?確實比較困難。
鑒于蘇難一開始用的也是類似的手段,所以她不評價汪燦手段的強弱,只是說,有點可惜而已。
汪燦的出場怪不錯的,但他的選擇不怎么樣。
“我來搭帳篷吧,正好小三爺可以休息一會兒。”
車剛停下,汪燦就睜開了眼睛,眼中的迷蒙飛快的退去,叫人摸不準他剛才到底睡沒睡,要是沒睡的話,這人是怎么好意思直接把黎簇的頭發當枕頭的呢。
蘇難看了汪燦一眼,又看了一眼欣然接受的無邪,思索片刻后還是開口道:“我下去搭把手吧,免得他、e,動什么手腳。”
無邪一點拒絕的意思也沒有,只是在她走之后,帶了點怨氣的默默評價道:
“沒想到蘇難的精力這么好,下次可以多使喚她干點活。”
他跟黎簇確實是受了一番驚嚇的,但是整個下降的過程中,他們被月初護的很好,落地也幾乎沒花什么力氣。
但是蘇難,是真的自己一點一點爬下來的,又和他們一路從下面爬上來,付出的體力、收獲的疲憊,肯定比他們更多一些。
但現在,無邪腦袋上的筋一跳一跳的,靠近耳朵的后腦勺也隱隱作痛,要是現在給他一張床,無邪能睡到天荒地老。
而蘇難,還有力氣去跟汪燦搭帳篷?
要是汪燦一個人搭帳篷,無邪最多是等下使用的時候都檢查幾遍,可是蘇難跟汪燦一起去搭帳篷無邪感覺自己的腦門也跟著痛起來了。
這叫他怎么睡,這兩個人一起干活,真不會把他們的車給點了,然后大家同歸于盡嗎?
“睡一會兒吧,我盯著呢,蘇難遇上我們,也真是倒大霉了。”
月初側身,將手蓋到了無邪的眼睛上輕聲說道,聲音里帶了點笑意。
無邪的思緒有些遲鈍,尤其是在月初將手伸過來之后,他的全部注意力都無可避免的隨著視線,集中到了月初溫熱的手心。
無邪順著月初的力道靠到椅子上,先是緊張的眨了眨眼睛,等反應過來之后,才輕笑著閉上了眼睛。
說起來,明明大家都是在沙漠里,怎么就月初香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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