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汪燦確實是非常可疑,不過他被月初這么明里暗里的擠兌了一通,也確實比較突然。?白!馬.書*院*,首_發`
說起來因為近十年來的執著,無邪有時候也會被他二叔罵。
比如什么被大小姐拋棄的敗犬,拋家棄產的野狗,巴不得鎮守北京的忠犬之類的。
但是二叔跟他是什么關系,汪燦跟月初又是什么關系。
汪燦怎么配被月初這么罵呢。
無邪小心的從后視鏡里觀察汪燦,就怕把這個這個一來就敢直勾勾的盯著月初看,還扮可憐試圖勾引月初的家伙給罵爽了。
見他低下頭,也不認為是他服軟了,反而是感覺他在想什么不能對人講的事情。
要只是陰謀的話,無邪當然可以見招拆招,但要是這家伙在幻想一些他不該想的東西,比如下次怎么跟月初說話,怎么討好月初、軟化月初,然后借機生事。
那無邪發誓,今天沒有碾到這人身上的輪胎,下次一定補回去。
其實只要汪燦跟蘇難安靜下來,這車上還是十分方便補覺的。
接二連三的碰上事情,月初早就困得太陽穴都開始跳了。
雖然不能立刻把汪燦斬草除根,但能讓汪燦吃了個癟,月初還是挺開心的。
反正隊伍里已經有一個蘇難了,再多一個汪燦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要想通了這點,月初的自我調節能力還算是不錯的,就連縮在車里臉上都還帶著滿意的微笑。
因為路上多了個汪燦,這家伙還大膽的暴露了自己的姓氏,還接二連三的在他們耳邊挑釁,看樣子已經惹得月初討厭了。咸魚看書已發布最辛蟑結
蘇難的眼睛根本就不敢閉,就怕下次睜眼汪燦就死了。
偏偏汪燦的心還很大,竟然真的跟黎簇頭靠頭的睡著了,黎簇還情有可原,跟著他們激動冒險,現在平靜下來疲憊是肯定的。
可是汪燦?他是怎么睡得著啊。
總不會是發現自己追尋了很久的人死而復生,激動到睡不著吧。
蘇難依稀記得他們汪家的危機教育還是開展的挺不錯的,蘇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看向前面的無邪,小聲詢問道:
“接下來,我們往哪里走?”
“先休息,就算是在沙漠里,疲勞駕駛也不可取的喔。”
無邪睜了睜有些疲憊的雙眼,翻出一個假笑,將車停到一處勉強可以避風的地方。
雖然是在沙漠里可以橫沖直撞,全是沙子隨他發揮,但是繼續這么開下去,他偶爾也擔心自己會猝死之類的。
畢竟這不是月初沒回來的時候,爛命一條隨便干,現在的無邪,還是有些惜命的。
只要月初跟無家還在,一切就還有重來的機會,必要時刻無邪可以死,但他更喜歡活著。
蘇難沒料到無邪會來這一出。
實話實說,有點、惡心,這種好像訓誡小孩子的語氣蘇難也不是很喜歡,對蘇難這種強勢的人來講,簡直比生吞蒼蠅還要惡心。
感覺平白矮了無邪一輩,變成了可以被無邪使喚的小嘍嘍的感覺。
所以這是仗著月初睡著了,然后就可以不在乎形象的來惡心別人了嗎?
蘇難真的覺得現在跟人說話都很難受,一個沒看住就跟不上他們的邏輯,蘇難甚至都感覺是不是自己落伍了。?紈,··鰰*占,′哽?新`最\全,
不過蘇難隔著黎簇看了汪燦一眼,或許不是她落伍了,而是他們露餡了。
蘇難不覺得這么多年,九門對汪家一點感覺都沒有,尤其是經常跟他們作對的無老三,那是絕對的人精。
或許他們還不知道具體的汪家的事跡,但肯定會知道有這么一群人在跟他們、抗爭。
汪燦卻這么大張旗鼓的碰瓷,然后一點也不遮掩的報上自己的姓名,甚至試圖在無邪面前,博取月初的好感
事實證明,汪燦剛才做的那一切,可能都是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