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的謝九爺更想親自和月初討這個人情,哪怕獲得的好處會比直接跟二月紅拿少上不少也沒關系。
他救人,本來也不是為了那點人情債。
張啟山臉上的表情空白了一下,又笑道:“二爺這話說的,太見外了,我張府的大門隨時為二爺敞開,又沒有什么進不來的說法,哪里就需要拜托別人了。
只要二爺想來,張某隨時掃榻相迎,話說回來,二爺這次來的確實巧,就連一向不愛管事的八爺和九爺都被我請來了,您就能知道今日之事有多棘手了。
我原本還在遺憾二爺不在長沙,誰曉得這么巧,您就回來了,正好,就請您幫忙參詳參詳吧,恐怕是我得說聲不好意思,要打擾你和月初好不容易的團聚時光了。”
張啟山不至于裝作看不出二月紅和月初之間的熟絡舉動,只不過既然二月紅喜歡裝客氣,那張啟山也愿意奉陪。
原本九門間更多的就是利益同盟,他要想請人來幫忙解決事情,免不了上門三請四請的,就像和月初相遇時的靈芽鎮事件,就是張啟山上門找的二月紅幫忙。
這次火車站,也是他得知消息后,在天蒙蒙亮的時候去齊八爺府上把他撈出來的,后面又馬不停蹄的請了謝九爺過來。
像二月紅這種愿意送上門來幫忙的人脈,不管目的如何吧,張啟山大體上是持歡迎態度的。
只是,這兩人相互牽在一起的手,讓張啟山覺得有些、不適應,聽說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
讓月初和二月紅在張府大秀恩愛?
張啟山認為他身為一個愛護屬下的上司,不得不考慮下面那么多張家親兵的心情,雖然月初還只是張家編外人員,他更是張家被除名人員。
但是在婚姻對象的選擇上,張啟山此時的腦回路和老古板的張家人重合了,這是個必須慎重的決定。
張啟山手一撈,握著二月紅的小臂就把他拉了過來。
二月紅也只是挑了下眉,并沒有什么反抗的舉動,一來他一進來就發現月初和陳皮躲在謝九爺身后,想必棺材里的東西他們兩人都不愿意看,二月紅自然不會勉強。
二來二月紅雖然有些不自信,但是那些不自信更多的是出自月初的態度,而不是身邊那群虎視眈眈的敗犬,所以身份這種東西,表現過就好了。
一直和月初膩在一起,被嘲笑兒女情長事小,要是月初惱了就不好了。
畢竟這里的男人,沒一個省油的燈,二月紅也會擔心他們的打趣讓反倒讓月初不好意思。
這些人,可不是能坦然祝福他和月初的個性,就連陳皮、算了,都是上輩子的債啊。
二月紅走近棺材一看,也被棺材里的東西震了一下,難怪月初要走開了。
又看了眼鎮定自若往罐子里收集蟲子的張日山,目光里就帶了點敬佩,在可以使喚人的前提下,二月紅是不會勉強自己碰這些東西的。
至于說學習一下,離張日山和棺材至少三步遠,臉上還帶著嫌棄表情探頭探腦的齊鐵嘴.......
那二月紅在月初面前還是要點形象的。
喜歡盜筆:萬人迷那還不完的桃花債。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