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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張合站起身,走到了沙盤前。
“楚云飛,你的‘鳳凰’、凌峰的‘野馬’,組成‘利劍’。在總攻發起前二十四小時,我要你們癱瘓掉保定城外,日軍的所有機場、雷達站和指揮部!我要讓保定,變成一個瞎子、一個聾子!”
“周衛國,你率領‘老虎團’、‘鐵流’主力,組成‘重錘’。從西面給我發動主攻!我要你用我們的大炮和坦克,在他們的城墻上,給我轟出一個缺口!”
“李云龍,”他最后看向后勤部長,“你的‘鐵牛’部隊,這一次,不是用來耕地,也不是用來運輸。”
張合的手重重地拍在了一臺“鐵牛”的模型上。
“我要你立刻組織兵工廠,對一百臺‘鐵牛’進行戰時改裝!”
“在它們的前面,給我焊上最厚的鋼板!在它們的后面,給我掛上裝滿炸藥的車斗!在它們的上面,給我架上mg34機槍!”
“它們將是我們攻城的第一道‘移動堡壘’!是我們的……‘憤怒的公牛’!”
“這場仗我命名為――‘黑蝗反擊戰’!”
“岡村寧次用病毒攻擊我們的飯碗。那我們就用鋼鐵和火焰來回應他的挑釁!”
“我們要讓所有敵人看清楚。在太行山,動什么,都別動我們的……糧食!”
保定城,華北平原的腹地,岡村寧次“重點防御”體系中最關鍵的支撐點之一。
駐守在這里的,是日軍的第110師團,一個滿編的、以“山地戰”和“治安戰”著稱的精銳師團。其師團長飯沼守是一個極端迷信“堡壘防御”的頑固指揮官。
他將保定城打造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鋼鐵刺猬”。
城外,三道環形戰壕、五道鐵絲網,密布著數不清的地雷和碉堡。城內,所有的街道都被改造成了火力點,每一棟建筑都是一個可以獨立作戰的堡壘。
飯沼守曾公開叫囂:“保定是天皇陛下賜予華北的‘鎮魔石’。張合的土八路就算是長了翅膀,也別想飛過我的城墻。”
他,在等待著張合來啃他這塊最硬的骨頭。
然而,他等來的,不是從地面發起的沖鋒。
而是,來自天空的……死神。
總攻發起前夜,凌晨兩點。
一架通體刷成墨黑色的、沒有任何標志的p-51“野馬”,借著夜色的掩護,如同一個幽靈,悄無聲息地滑翔到了保定城東郊的日軍機場上空。
駕駛艙里,凌峰的眼神冷靜得如同冰封的湖面。
他和他的“野馬”早已不是吳下阿蒙。在兵工廠的全力支持下,這架“野馬”已經被武裝到了牙齒。它不僅加掛了“龍牙”的空射型火箭彈,機腹下還攜帶了一枚由兵工廠特制的、重達250公斤的、裝滿了白磷和凝固汽油的巨型燃燒彈。
“目標確認。日軍主油庫。”
凌峰壓下機頭,飛機如同黑色的閃電,向著地面那個巨大的、偽裝起來的油庫猛撲下去。
“嗖!嗖!嗖!”
機翼下的火箭彈率先發射,如同毒蛇的獠牙,精準地撕開了油庫外圍的防空火力點和哨塔。
緊接著,凌峰拉起機頭,在距離地面不足五十米的超低空,打開了投彈倉。
那枚巨大的燃燒彈呼嘯著砸進了油庫的正中央。
“轟――!”
一朵比白狼山還要恐怖的、蘑菇狀的火云,在保定城的東郊轟然升起。
數十萬加侖的航空燃油在瞬間被引爆。
恐怖的高溫甚至將機場跑道上的水泥都融化成了巖漿。
整個保定城的東面,被這突如其來的、地獄般的火光映照得亮如白晝。
“機場!機場被襲擊了!”
飯沼守從床上驚醒,他沖到指揮部,拿起電話,瘋狂地試圖聯系機場和城外的各個指揮部。
然而,電話里傳來的,只有一片……死寂的忙音。
就在凌峰點燃“天空之火”的同時。
楚云飛的“鳳凰”特戰旅早已化整為零,如同數百把鋒利的手術刀,切入了保定城外的防御體系。
他們的目標,不是碉堡,不是戰壕。
而是那些連接著保定城“神經”的――通訊線路。
“鷹眼”親自帶領著狙擊手,利用“死神一號”的超遠射程,將那些架設在明處的中繼站和高音喇叭一個個精準地打啞。
而更多的突擊小組,則借著夜色和爆炸的掩護,摸到了日軍的通訊總樞紐。
“噠噠噠!”
mp40的短點射,無聲而致命。
幾個捆綁在一起的炸藥包,被準確地安放在了交換機的承重柱上。
“轟!”
一聲悶響。
飯沼守的指揮部與他麾下所有聯隊的聯系,在同一時間被徹底切斷。
保定這座“鋼鐵刺猬”,在總攻發起之前,就變成了一個又聾、又瞎、還斷了半邊手腳的……殘廢。
“利劍”已然出鞘。
而“重錘”,即將落下。
凌晨五點,天色未明。
保定城西,獨立旅的總攻陣地上,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周衛國站在最前方的指揮所里,舉著望kojim,看著遠處那座在火光中若隱若現的城市輪廓。
他的身后,是“老虎團”和“鐵流”主力,數萬名將士早已蓄勢待發。
而在他們最前方的,是那一百臺令人望而生畏的“鋼鐵怪物”――“憤怒的公牛”突擊隊。
這些由“鐵牛”拖拉機改裝而成的“土坦克”在黑夜中排成了一個巨大的、令人膽寒的楔形陣。它們低沉的、如同野獸般的轟鳴聲匯聚在一起,仿佛連大地都在為之顫抖。
“旅長來電!”通訊員高聲喊道,“‘利劍’已完成破曉!‘重錘’可以開始!”
周衛國一把搶過電報,看了一眼,隨即抓起電話,用盡全身的力氣吼出了那兩個字:
“開炮!!!”
“轟!轟!轟!轟!轟!”
早已準備多時的、獨立旅的兩個重炮團同時發出了怒吼。
數百門大口徑榴彈炮、繳獲的日式山炮,甚至還有那幾門從“白狼山”繳獲的、240毫米口徑的“國之重器”,在這一刻將它們積攢了數月的憤怒,盡情地傾瀉到了保定城的西城墻上。
這不是試探,也不是壓制。
這是毀滅。
密集的、如同暴雨般的炮彈,在同一時間精準地覆蓋了西城門附近長達五百米的城墻。
堅固的城墻,在這種超越了時代和認知維度的、飽和式的炮火打擊下,脆弱得如同餅干。
磚石、混凝土、鋼筋在劇烈的爆炸中被拋上了上百米的高空。
僅僅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