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抬手一拉,將之攬入懷中。“戰爭打的是國力,國力離不開內政。不過,若是掀桌子就沒人去考慮這個了。”
對于徐平的舉動,司徒嫻韻順勢俯身在其胸膛。“對于外戰而,我司徒府向來都不含糊。若說內亂,那可是要站隊的。保藩就是在阻止內亂,徐木頭,咱們難道不是一條船上的嗎?”
這話說得,徐平嗤之以鼻。“倘若跟你在一條船上,被你賣了,我怕是還得幫你數錢。”
聞,司徒嫻韻一把將之推開。“徐永寧,你是在羞辱我嗎?本姑娘在算計,也不會算計自己的男人。你簡直令人掃興。”
“嘖!”徐平冷哼一聲。“司徒嫻韻,你的出發點就有問題。
靖北王府和司徒府要是搞到一塊去,皇帝還能睡得著?那么簡單的道理,你又豈會不知?”
司徒嫻韻將雙手扶在后頸,而后用力一揚,滿頭青絲飄散而起。“怪不得你對我諸多防備,就因為這個?”
“這還不夠?南征在即,我確實需要司徒府幫忙,有什么條件,你大可提出來。”
“你果然是根木頭。”罷,司徒嫻韻將徐平一把推坐在椅子上。“本姑娘不需要你給什么名分。世子妃什么的,不過是句玩笑罷了。”
“你說什么?”
徐平正要起身,司徒嫻韻卻當場騎在了他腿上。“本姑娘沒跟你開玩笑。皇帝想削藩是為了掌握外軍,方便他收攏皇權。
沒有外軍來制衡武政府,他就不能大刀闊斧的對布政府下手。動不了布政府,他自然無法收回皇權。
你說,咱們是不是一條船上的?
還有,本姑娘跟你好可不止是為了我司徒府。你以為我司徒嫻韻是什么人?為了家族可以將自己當作籌碼?
什么阿貓阿狗也配我司徒嫻韻的青睞?_c